子,轻轻盖在每一朵花、每一寸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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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哥,你说百年后,阴阳眼的地基修复了,两生花会怎么样?”苏念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绿裙子与他的灰布衫轻轻相触。
“不知道。”林秋石的声音带着笑意,“或许会变成普通的玉兰花,或许会开出新的样子,或许……会找到新的平衡。”
他低头看向守忆树的根部,那里的两生花花环正在缓缓旋转,一半金一半绿,像个永不停止的陀螺。花环的中心,三粒种子还在轻轻颤动,吸收着镇魂阵的灵气,等待着下一次绽放。
乱葬泽的风里,传来两生花轻轻的呼吸声,像在应和,又像在低语。林秋石知道,只要守忆树还在,念秋潭还在,只要他们还在这里,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有多少考验,总有办法找到平衡,找到守护的方式。
就像这满泽的花,无论经历过多少血色与黑暗,总能在下一个春天,绽放出最温柔的光芒。
夜色渐深,木屋的灯亮了起来,温暖的光晕透过窗户,落在守忆树的花上,像给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边。远处的阴阳眼入口,镇魂阵的红光还在稳定地闪烁,与守忆树的绿光、两生花的金绿光交织,在乱葬泽的上空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安宁与生机。
而在屏障的边缘,乱葬泽深处的迷雾里,一点微弱的银光正在缓缓亮起,像颗刚发芽的种子,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悄悄等待着属于它的黎明。
故事,还在继续。
两生花在守忆树根部绽放的第三十个年头,永安镇的老人们开始说起“回魂雾”。
说是每年清明前后,乱葬泽会起一种乳白色的雾,雾里能看到逝去的人影。有人说在雾里见到了民国时的牙医,正坐在纪念馆的长椅上擦牙钻;有人说看到穿校服的姑娘在念秋潭边捡花瓣,绿裙子像沾了露水的玉兰;还有人说,雾最浓的时候,能听到守忆树的方向传来木刻的声音,“咔哒、咔哒”,像谁在打磨桃木簪。
“林先生,今天的雾里有孩子哭。”小周的儿子小宇提着竹篮来送玉兰糕,竹篮上盖着块蓝布,布角绣着朵两生花——是苏念教小周媳妇绣的。他指着乱葬泽的方向,眉头皱成个小疙瘩,“我巡逻的时候,看到雾里有个穿红肚兜的娃娃,光着脚在两生花丛里跑,一抓就变成烟了。”
林秋石正在给守忆树的枝干缠布条,防止开春的虫害。他抬头看向乱葬泽,雾气确实比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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