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
他递给岑溪茶,说:“你既然想回去,我便送你回去,但下次想要出来就难了。”
听他这般话,宿白没有阻止,带着他赶往城里,一路上都是因为水灾变成流民的百姓。
岑溪点点头,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缩紧自己的身子,这一路的颠簸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叫。
脑子一片空白,好累,眼睛沉重的想要闭上,他死劲晃头,他要是在路上发病,会给宿白添乱。
岑溪接过水壶,说:“谢谢。”
朝廷上,皇帝面色不好,冷笑道:“两位爱卿可真是厉害,目无王法,一点都不和朕商量。”
“爱卿可真是厉害,直接越过朕来做事,这皇位要不要,你们来坐。”
直接架在江迟的脖颈上,江迟不躲跪的笔直更本不惧怕他,大臣都纷纷跪下求情。
一个人开始求情,后边也跟着喊。
皇帝吼声暴怒慑人,紧握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给朕全部起来,谁要是敢跪,一律拖出去斩了。”
“嘭!”
甩袖离去,岑充拉起一旁的江迟:“你受罪了。”
两人向身后帮他们求情的人,鞠躬表示感谢。
“举手之劳,尔等都知司马与太傅的忠良之心,要是没有司马与太傅,百姓都不知道要饿死多少。”
岑充本想和江迟在聊聊走,下人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急忙的道别。
岑溪扑进爹的怀里,岑充没有骂他,拍了拍他的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岑充:“说什么对不起,爹知道你都是怕爹伤心,没事,爹只想要你好好陪陪爹。”
措不及防的鲜血吐了出来,岑溪一脸懵,后直直往下倒,他疼的眉头皱起。
他抱起儿子就往屋里走,等着医师出来了,跪在床边。
他给岑溪盖好被褥,安慰道:“好好休息,没事爹在。”
江迟府邸,江迟头都要大了,气的指他。
江迟用力拍向桌子,桌子承受不住,直接从中间裂开,可见他有多生气。
池奚低头听着他骂,他知道师傅关心自己。
听了他的话,池奚嘴角一抽,这是什么鬼注意。
池奚刚刚开口,江迟就打断了他:“你别叫我师傅,我可担待不起驸马爷。”
池奚说:“师傅,我是自愿摊这浑水,我知道您担心我,是我对不起您。”
“唉。”江迟无奈道,“你这人,真是,唉,罢了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身后还有师傅呢。”
池奚眼眶一下红了,鼻子一算:“师傅。”
“快走吧,你也不能在我这里多留。”江迟担心他被皇帝猜疑,让他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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