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院子,外面下着雨,像是在窗外挂了一层帘子,屋里咳嗽声不听,宿白端起药递给他。
他的脸色发白,没有了一丝健康的模样。
岑溪喝下药,在听到顾文希的消息,他不知觉的抓紧了碗,他不在意道:“我知道了,我累了。”
他转身出了房门,他在前几天就被世界意识唤醒。
他刚刚停下来,温暖的身体抱住了他,熟悉的味道,让他眼神柔了下来。
池奚把他拉到床边,夜晚甚是寒冷,就算他知道宿白不会因为这些感到不舒服,他还是担心。
宿白感觉不到寒冷,但握住自己的手,让他感觉很温暖。
他靠近池奚,抱住他,抬头望向他的眼睛,撒娇道:“你说了,晚上要陪着我,我害怕打雷。”
“嗯。”
“你很担心吗?”池奚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发现他盯着外边。
“嗯。”
大雨连下一个月,庄稼田里升起了高高的水,庄稼全部被冲走,甚至还有人的房子也被冲走。
“老爷,米又涨价了。”
岑充拿起茶杯,里边是开水,连茶叶也用完了,他日常的喝下去。
“传……”
“岑充。”他急得连礼节也不要了,直接知乎他大名。
江迟衣裳已经湿透,发丝毛燥的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极了。
江迟用手随意的摸了脸,表情严肃:“我今天没心情坐了,我就问你,要不要去找那些米商。”
皇帝还没有处理,他们先斩后奏,皇帝会怎么想。
岑充看了一眼旁边的管家,管家立马走上前,低下头听。
江迟连忙加上自己的名称:“还有我司马府。”
手下的人立马端上茶水,江迟终于笑了说:“你早说嘛,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帮忙。”
江迟不在意道:“岑太傅会吗?我相信我的眼睛。”
江迟大口喝下茶:“岑太傅,朝廷坏的人和对百姓坏的人,我还是分的清。”
江迟微微皱眉:“岑太傅,这府中人倒是一人不少,朝中又要编排太傅,太过奢华了。”
江迟愣了一下,眉头舒展,道“岑太傅倒是心善,不计较那些闲言碎语最好,不必庸人自扰。”
江迟起身走向门口,停了下来,挥手道别,说:“不必了,我这粗汉,也想体验下奢华的日子,怕晚了,府中就没人了。”
茶叶在他嘴里又有什么区别,他嘲讽的摇头,自己也困住了自己。
“你怎么出来了。”宿白立马过去扶住他,岑溪拉紧衣袖。
宿白:“我们还不容易出来,怎么想着回去。”
他坚持道:“我们得回去,我爹爹是什么样的人,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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