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从溪澄身体里满溢出来。空气中浓郁烈焰的玫瑰气息也变得柔和,如同安抚一般笼罩着溪澄。他的身体完全瘫软下去,被alpha的结挂着,还是保持着屁股高翘的姿势,林深紧紧抱着他,细密的亲吻落在脆弱的颈后,羽毛般的碰触也让溪澄的肩膀瑟缩着不断颤抖。
过了一会,溪澄拿着林深的手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被卡在体内的性器顶起一个尖,龟头在体内紧压着肉壁,将浓精不断射进柔嫩的生殖腔,肚子里填满了各种汁水,鼓胀到发硬。
林深把嘴唇按在溪澄皮肤上磨蹭:“愿意生么?”
“几个都养得起。”
体内成结的快感还断断续续的,溪澄舒服地吐出几口温热的气息,在林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阖上眼皮。
溪澄扶着腰坐了起来,昨晚被林深折腾得都要散架了,不光腰酸腿酸,后颈的腺体被反复舔吻啃咬得破了皮,现在也是又肿又疼。
溪澄不想一个人醒着,用舌头逮住林深一边的乳尖舔咬,怎么痒怎么来,终于把人惹醒了。林深修长的手指捏住溪澄小巧精致的下巴,从颈侧开始啄吻,加深了昨晚留下的吻痕。另一只手顺着宽大的睡衣下摆往里探,从薄薄的腹肌摸到微微突起的胸口,轻捻着还肿着的乳尖。
话音刚落,又被林深衔住了双唇。他的舌头缠眷着溪澄,唾液交错间发出暧昧的水声,然后绕过溪澄的舌头去安抚他的上颚。
溪澄开始只是稍微偏了下头,看清后立马支起身子转过去。
“爸爸,小林叔叔,你们在干什么呀?”
林深穿好外套,从酒店的橱子里找出一条毛毯包裹住了溪小晚,宽厚的手掌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小晚先不找爸爸啦,爸爸要多睡觉噢!”溪小晚被门外的秘书接走去了餐厅。
溪澄涨红着脸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两个大杏眼装作凶狠地盯着林深,仿佛想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林深低头轻笑了声,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揉了几把缩在被子里装乌龟的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林深捏了捏溪澄
林深低头温柔地看着怀里已经再次睡过去的人,眼里深沉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他搂紧了溪澄,也缓缓阖上眼,陪他一起睡了过去。
名为永恒的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