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向他说明的必要,总而言之,他认为——男人不会白白废话。
那种微妙的笑容始终停留在男人脸上,“是啊,后面有更大的“油水”来了啊。”
看着离开在门口的身影,将厌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疑心病。
身体感到疲惫。
他把门带上锁好,决定先休息再说。
一张能躺两人的矮床靠在最里面的墙壁,床头左上方固定着一个单层木制架子,对角有个半人高的神像雕塑,而在琼刚刚吐过的窗户旁,摆放着一盆长势不错的天堂鸟。
做完这些,他再次确认房门紧锁,然后便把角落的行李箱放到床上,打开——
他帮他理顺头发,擦净脸颊,便拥着他一同躺进被子。
屋里一片黑暗。
出门的时候,旁边的屋还亮着灯。将厌驻足了几秒,转身踏上出院的小道。
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牢房。
他沿着这条路往外走,漫无目的……
他渐渐慢下脚步。为什么不去问问男人?不管他的理由真假,既然有备而来,总不至于跟他一样毫无准备。
奇怪。
一只苍白的手从黑暗里朝他抓来。
“我是该夸你一句活力四射吗……”
——可他不觉得这值得琼如此大动肝火。
“我什么也没做。”,他头也不回的说。
他将眼神转向他,做了个我没准备那么做的口型,男人额角跳动了一下,怒火更盛,正要发作,将厌伸出手指了指树丛外的小屋——
转移到另一边的主道上。
将厌和他并排走着,问他,“那是哪里?”,男人没有立即回答,他又问了一遍,“那个很小的屋子。”
“那间屋子是白硫家的私人圣堂。”
“也许这家人格外虔诚呢——”,琼说着,想起自己没发完的火,“嘿,别转移话题!你不能再这样鲁莽了,我们必须一起行动。”
琼把脸转向他,他那对深邃的绿眼睛在火光下颜色变淡了,接近于茶色,闪烁着像猫一样的细微光泽。
“没有,我一路到这里都没有——”,将厌不以为然,他很确定没人看见自己,但说到一半他就意识到不对劲儿的停住了,“你怎么在这?”
“我刚好看见你鬼鬼祟祟,实在不能放心。”
“嘿,话别说那么难听。”
“哈,我们要脱衣服说话是吗?脱得一干二净,连裤裆几根毛都数得清。”,琼保持着跟他一致的步伐。
“好好,是我错了,我们应该坦诚。事实上我对你十分坦诚,我从没有跟你撒过谎,但你显而易见不那么认为……”
“你有没有听到哭声?”,他巡视远处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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