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隐秘,只追问郁了会有怎样的结局。
永恒的不死者随及愉快地宣布:“我们会在旅行的终点迎接必然的失败,然后悲惨死去。”
每次想想就很悲伤。
赛没为难他们,向门口的守卫示意放行,向导们叽叽喳喳地离去,原本群莺环绕的病房瞬间冷清,只有怀里看似睡去的哨兵顽固地朝他伸手要酒。
赛扶着郁了的肩膀坐好,银发男人在五区分部长心爱的椅子上翘起腿,用行动拒绝哨兵的要求,他适时提起一旁准备多时的精神体隔绝箱,窜向放有酒精柜子的萨尼亚一头撞入,被不死者毫不费力地收容。
郁了睁开眼,虽然还没有完全适应光亮,但至少在没被一群人用十六号能源灯照追着时,生理眼泪不会开闸般掉个不停。
看清世界般眼神中带着点茫然,而他面前的世界一份子正左右摇晃手里的隔绝箱,试图闻声辨别这只看不见的小动物品种。
他们就此沉默不语。
“”郁了对萨尼亚的悲惨遭遇视若无睹,只在血溅到自己身上下意识抬手抹去,白塔研究表是精神体的构造物取决于主人的认知,其本质是精神力撬动真实世界的映射,因此实际上萨尼亚并没有真正血液,一切都是哨兵的认知模拟。
不会再有任何磨难了,女孩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如同每次普通的分享日常。
回过神来时,郁了口中已经品尝到铁锈的味道,眼前捂住他嘴的银发男人与女孩空洞的眼神割裂开来,两个不同的视界在哨兵脑中互相挤压,最后他看见男人从口袋里掏出小刀,随即引颈受戮般闭上眼,顺从地等待多年之前就应当降临的裁决。
永恒的不死者盯着掉在床单上的两根手指,不可置信地想自己有那么难吃吗。
不死者难得手忙脚乱地取来酒精,插上吸管递给郁了,哨兵跟饿极的小猫舔奶没什么两样地饮酒,赛用手掌蹭了蹭哨兵的脸颊,将几滴溅到的血液晕开,忽然有种养了什么醉汉吸血酒鬼当宠物的不妙错觉。
赛拨弄两下哨兵的刘海,莫名心情愉悦,不死者彬彬有礼地回敬:“彼此彼此,你也一身酒臭。”
赛用左手捡起其中一根,本该残缺的肢体此时恢复如初,银发的怪物捻着自己留有牙印的食指,哨兵发达的视角里两根手指连纹路都如出一辙,就好像程序的故障增生,这个人是扭曲规则的造物。
郁了又有点作呕,他咬着吸管猛吸一大口,含在嘴里用炭火灼烧血肉的痛楚压制恶心,赛乘机掏出手帕给他擦脸,这人难道是什么万能装备箱吗,小小的风衣到底哪来怎么多东西。
尽管箱子里萨尼亚无时无刻不在哭泣。
五区的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