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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从始至终沉默不言的王初珑终于开口说道:“你小产之后很长时间都无法脱离悲戚的情绪,陛下要是告诉你将来极有可能无法再怀上孩子,恐怕你早就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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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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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当时叶蓁的状态绝对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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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看了一眼神情冷峻的王初珑,惨然笑道:“早知如此,还不如那会便自我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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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天子其实并无将她打入冷宫之意,这两年对她虽然算不上关怀备至,但是考虑到她是后来入宫,天子和她原本就没有像那几位一样的深厚感情,能够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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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心里没有转过那个弯,再加上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以及身边一些人在私下的怨言,最终走上这条害人害己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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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叶蓁朝着陆沉叩首道:“陛下,臣妾错了。臣妾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大罪,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只求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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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之后,陆沉问道:“你承认锦绣楼一案是你所谋,胡清晏和傅朗这些人也都是受你指使?”叶蓁伏首于地,愧然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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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不置可否,手指轻轻敲着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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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肃然之中,林溪起身朝着陆沉福礼道:“陛下,德妃有错,但是这也要怪臣妾未能及时疏导她的心疾,以致她钻进死胡同里,做出这等让陛下震怒的错事。臣妾恳请陛下念在她乃初犯,又是因为小产之痛导致走上歧路,宽恕她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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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妃嫔和儿女们也都起身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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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依旧望着跪在那里尽显凄苦的叶蓁,缓缓道:“叶蓁,朕问你,此事是否还有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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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垂首道:“回陛下,臣妾并无同谋,胡清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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