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华宫的时候对你说过,小产不是你的错,往后你只需安心将养身体,故此朕让皇后卸下你执掌的宫务,以便你心无旁骛好好休养,将来一定能怀上朕的孩子。你那次小产固然是因为意外,但是和你先前长期劳累不无关系,终究是因为体弱导致胎位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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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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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确实这样说过,然而她看见的事实是不再被天子临幸,宫内事务之权又被剥夺,秀华宫从原先的喜庆祥和变得冷冷清清,那些轻飘飘的安慰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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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见状便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朕在敷衍你,就为了维持后宫一片和谐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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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依旧不答,但很显然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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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冷笑道:“叶蓁,朕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男人?朕自微末而登青云,何时要靠哄骗自己的女人来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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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摇头否认道:“臣妾岂敢这般悖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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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略显疲乏地饮下杯中酒,轻声道:“你那次小产之后,薛忠私下向朕禀报,你的身子因为小产大受损伤,将来极有可能无法再次怀孕。他对朕说,若是还想让你怀上孩子,至少两三年内要好生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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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叶蓁脑海中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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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继续说道:“朕原以为你是个聪慧的女子,现在看来却是无比蠢笨。就算你不相信朕的许诺,难道这两年送去秀华宫的补品和药材也是假的?朕再忙也会尽量抽出时间去秀华宫坐坐,这在你看来也是虚应故事?叶蓁,你把朕当成什么了?朕有何必要在你面前这般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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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清瘦的身躯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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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御座前方,屈膝跪了下去,颤声问道:“陛下,您为何不肯告诉臣妾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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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冷漠地看着她,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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