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来?”就当白沐泽等得完全不抱希望时,一抬头,才看到姗姗来迟的人坐在自家屋顶上,串门似的清闲。
“一会儿帮我瞧瞧他伤哪儿了。”
“服药所致的内伤。”他调笑着凑在白沐泽耳边说:“怕不是你没看好他,在外面受了欺负。”
“那你说该如何?”
云祁说话时一脸严肃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没人会怀疑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诶呀,跟我置什么气?你不许我做,我当然不敢了。”云祁笑了声,很自然地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这茶不行。”他品评道。
白沐泽没搭理他,而是随便捡了个话题,“你近来可都在这片区域行医?前些天,我在医馆见到你那小灵兽了。”
“你那小灵兽呢?怎么不见他跟你来?”
“正好,这段时间在给他配种,以后生了崽子可要分你一只?”云祁想起了那个情愿撅着屁股给他也不愿被配种的小灵兽,舔了舔唇,撑着下巴恶劣地笑。
江淮一隔着堵墙,隐约听到主人在跟那个大夫说着些什么,具体的他听不清。那大夫还没给他诊脉,就看出了他身子的不对劲,也许已经跟主人说了。
见到是主人,他下意识就想跪,膝盖还没碰到地,就被几步上前的白沐泽扶起了。
“带你出去走走。”他望进那双讶异的眼,脸上漾出笑来。白沐泽只是突然间想起,今日似乎是神阙大祭的日子,为纪念千年前北帝辟三江之水,平此间恶兽,开盛世太平,赶在这个新雪覆满头的日子,皇城会祭天七日,寻常人家也会去临近的神祠祭祀,为了祈求来年的顺遂。
才走出院门,迎面就撞见了几个人,气势咄咄逼人。一胖一瘦的,穿着锦衣华服倒是像两个唱戏的。
白沐泽搜索着记忆,半天也没记起他们是谁,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哦,想起来了,这两人似乎是白家的大少爷和三少爷。白沐泽才借用这副身子那会儿就与他们打过照面,原身似乎常常受他们的欺负,导致他们欺人上瘾,每次见到白沐泽都耀武扬威的。
“说完了?”白沐泽没好气地问,眼皮都看得抬。
“明日的考核你也得去,否则父亲会亲自来后山把你拖过去。”他正了正神色,用打量着依旧站在原地没动的白沐泽,却没在他眼里找到畏惧。
那两人感到有阵风略过身侧,回头看,人已经走出老远了,徒留他们站在原地干瞪眼。
主人难道习过武?可为什么感觉不到一点内力?莫非是法术?可那几人又说他天资不佳开不出识海。在这世间,习武、修真的不在少数,武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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