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二楼包间,与大堂的装潢是一样的素净。
四方的屋子,正中搁一张檀木桌,对面的医者正隔着块月白绢布为人把脉。
那病患闻言后便满脸堆笑着忙不迭道谢。他数年前得了顽疾,四处求医无果,本以为已是药石无医了,后事都准备好了。得亏自家祖坟冒青烟,叫他临死前遇上了云游至此的神医,只不过短短半月,便给他医好了。
云祁常年于街坊市井瞧病问诊,广施恩泽。有时甚至连问诊费都不收,这次却破天荒地收下了玉玦,把它与桌角的那盆紫竹放在一块儿。
待人走了有一会儿,云祁才缓缓开口,他散漫地翻看手中书册,甚至懒得分给对方一个眼神。
少年闻言,吓到了似的身子一颤,快走几步来到云祁跟前,“师父,我遇上了点事,被耽搁了。”
“我”少年已经不敢再站了,屈膝跪了后,垂着头思索措辞。
紫夭不敢实话实说,他们灵兽生来便入了贱籍,不许私下再有交涉,把实情说出口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他支吾着正不知该如何辩解,就被云祁揪着衣襟拎上了桌。
“想不到,这地方都能遇到熟人。”他玩味一笑,眼底闪过狡黠。
他隔着布料在双臀幽缝中摸到了稍硬的凸起,便用指尖勾着那凸出的小环带着里面的物什前后戳弄。
“神医,城主府的公子来瞧病。”忽而听闻人声,怀中的身子骤然有些紧缩,骚穴也紧了几分,夹得玉势进出滞涩。
“请他在门外稍待片刻。”他冲外头的人扬声道,又暗暗掐了个诀造出了一帘水幕,将人声隔绝。
“唔——”终是忍不住喊出了声,他颓然歪倒,勉力撑住了桌沿才堪堪支住身子。
紫夭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喊叫,大口喘着气,疼到唇色发白也不敢用手去捂。
“蠢东西,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在此,该如何唤我。记不得了?”
“伺候得好今日就不与你计较。”
没人教他
白沐泽决定仔细想一想从前招惹了他人,自己是如何处理的。
不行。
白沐泽再次把目光落在床上昏睡的人身上。
看来那招是断然不能套用了。
待他醒了,带他出去玩。
他想起了那只常常来山上问他讨食,最后跑丢了的小狗。
是以白沐泽打定主意趁人昏迷,给人把腿彻底治好,就当是送他的小惊喜了。
能再度行走不过是先前哄人用的。
除非用草木回春之术。
为了给人治腿,白沐泽翻出友人百年前赠与他的医书,逐字查阅,又按着标明的步骤修习。
代价是,白小公子这副没用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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