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要?”白沐泽斟酌着开口,而后便看到江淮一那堪称完美的讨好笑意在一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凝滞在面上,看着有些尴尬。
“是,下奴想要主人了。”说罢,便大着胆子要去吻那两片形状姣好的薄唇,长而密的睫因紧张局促颤抖得厉害,一下下的挠在人心尖儿上。
他只是很短暂地感受了片刻。
错愕的双眼大张着,带着点惶惑,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的人。不过很快,江淮一又觉了然,主人估计是不愿被他吻。他便费力挪着他那两条受伤无力的腿,转过身去决定掰开了臀瓣邀请主人直接肏进来。
又失败了
江淮一呆愣地瞥了眼方才主人坐过的位置,他一手覆在衾被的褶皱上,尚且残留着温热的位置,停留片刻。
你就那么想要?
自己,当真是
轻佻求欢,比妓子还要下贱百倍的骚浪东西。
他觉得毫无挽回的余地可言,又无法下床去追,甚至无法跪着请罚——他跪都跪不稳,便垂着眸静静等候发落,等着主人把他弃了。
他也不想这样的。
敏感的嘴唇触碰在一起,两人挨得很近,对方略有慌乱的均匀呼吸打在白沐泽颊上,炙烤着他。
难言的陌生情绪包裹着他,使他的心脏短时间内跳得很快,几乎要跳出胸膛。
待回过神,白沐泽已飞出去很远,他立于新雪覆盖的山巅,远处是深浅不一的黛色山峦,还有浓云遮蔽下的屋田村落。
白沐泽不知道用了多久才把情绪整理好,直到日落西山,他才伴着天边被染上粉红的云霞下了山。
听见开门声,江淮一身子一动,受惊似的赶忙调整了姿势,挣扎着要跪。
几个时辰前妄想投怀送抱,如今又在这儿偷懒,再宽仁的主子也不会容许接二连三的犯错,他神经紧绷到了极致,低着头等待随时会落在身上的责罚。
他看到主人挥向他的手。
他希望能被这样罚,那般他便有机会捧着主人的脚亲吻,再腆着脸求主人把他留下了。
他被堪称轻柔地捞起,又被放在了塌上。
“在地上趴了那么久,可有受凉?”白沐泽懊悔自己一时激动下忽略了屋里还有个病人的事实,也觉得江淮一实在是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下回不可如此了。”两手捧着江淮一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腿好之前都不许再跪了。”
白沐泽把人抱了进去。
“觉得疼,我们就不治了。”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他身上的旧伤颇多,后背、侧腰、臀腿就没有不疼的部位。
细碎的疼,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发磨人。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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