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他残暴不仁又恋母的儿子,很快在黑白两道上引起轰动。我们从谋财害命演变为纯粹的随机杀人,愈发疯癫,视法律与人性于无物,各大媒体控诉着犯下滔天罪案的雌雄双煞,却无计可施。
那段日子着实令人难忘,我近乎膜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杀出了一条血路,回头露出天真快活的甜笑。他会坐在一个奄奄一息的受害者身上,柔软又灵活的手指翻转着他的蝴蝶刀,欣赏着满屋满墙蜿蜒流下的血迹。而我会来到母亲面前蹲下,扶起他小巧的裸足,轻轻舔舐他敏感又薄嫩的脚背,之后一颗颗吮吸他玫瑰花瓣般染血的脚趾。他是那样的开心,在我的舔弄中怕痒地呵笑出声。
等到他坐在副驾驶座恢复气力时,我已驾车带着他逃离了现场。纵欲后的母亲望着我的眼神都带着眷恋,我笑着问他“还饿吗”,他便俯身用嘴拉下我的裤链和内裤,舔舐起了他最喜欢的儿子的大肉棒。我被这个淫荡的母亲勾引得情难自制,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往下压,迫使他的小嘴将我的鸡巴含进喉咙深处。
自那之后又过了许多年,母亲的身手逐渐退化,人也步入衰老。可我看着他依然娇俏的脸蛋和柔和的五官,又觉得他和我记忆中年轻貌美的模样所差无几。至于我则变得更加沉稳,能够完全控制自己暴戾的性子了。在掸越的这些年里,我打打杀杀,多次出生入死,逐步混到了阿东的贩毒集团的高层。马明心偶尔会跟着我一起行动,弟兄们每次看到他都会深深一鞠躬,齐声喊道“大嫂!”马明心被他们逗乐,转身扑进我怀里咯咯地笑起来,而我只觉得母亲娇憨的模样煞是好看,于是旁若无人般搂着他亲热。在天堂般的掸越,没有人会对母子乱伦的行为侧目。
“妈妈,还记得我们以前疯狂的日子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