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漓心中也十分忐忑,生怕沈昭不愿走,在这儿耽搁了时辰:“若是再留几日,只怕洛州的人要等急了,不如先去洛州,待那边妥善了再回来。”
她既过的幸福,又有心上人陪在身侧,他就不必再打搅,害她又记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沈昭应下,和王漓骑着马离开了镇子,他不敢回头看,生怕自己生出什么杂念。
他隔着远远的,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听镇上的人说,她活的自由随性,从前总是行踪不定,但是在和魏玿云成亲后就停下了奔波,能让她愿意慢下来的人,应该是她真心实意喜欢的人了。
她不是孤身一人,又有自由,就足够了。
洛州与这个镇子离得很远,他身份特殊,不便再前往繁华地,恐怕此生都不会与她再相见了。
沈昭淡然一笑,戴上面具,策马离开。
魏玿云日日来给她送药端水,鱼鸢已经从起初的抗拒到如今的妥协,甚至还会有意无意与花锦说:“魏先生人真好。”
花锦看着魏玿云忙里忙外的样子,又想起他曾经信誓旦旦说过对妻子的思念。她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忘的这样坦率?
花锦思来想去,病刚好了些,就决定先离开这里,像以前一样奔波起来。
花锦不想耽误他,委婉地提醒:“我与先生的婚约是假的,什么契约都没有,我走后,先生若遇到心上人,不必告知我,若我回来的晚了,一定给先生补上礼物。”
他是个好人,能打动鱼鸢这个倔丫头。
做友人,她当然希望他放下过往,走出阴霾。可若是做夫妻,她也绝不会找一个全心全意爱过她人的男子做夫君。
且不说她从京城离开就没打算再留在谁身边,就算她有了歇歇脚的念头,也绝不会留在魏玿云身边。
花锦:“从前愿意与先生假成亲,是因为先生亲口说,此生除了故人,不会再爱上别人,我敬佩先生。这些时日也多谢你的照料,可如果先生听不明白我的话,我们就此别过。”
秋天又要来了。
文就比写诗、对联。武就有意思多了,高手们展示自己的精湛技艺,用尽全力,却不至于打的血肉模糊,观赏性极强。
她这间房比较偏僻,是她与店家关系好才混来的,不然按店家的话说,这些房都被那些公子哥占满了,她挤都挤不进来。
花锦汗颜,好不容易应付过来,如今坐在房中,身上还沾着缕缕香气,她也没了看打架的心情。
花锦从签筒里摸出一张纸,她拆开被红绳系紧的纸,只见里面写的是:
花锦早在闺阁时就将这类诗读了个遍,她轻笑一声,没想到这诗,还挺与她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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