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去祈福?不过是为了宽慰花瑟的新花样罢了。
现下逃跑的机会也被沈昭那厮斩断了,若是接下来还应允去寺庙祈福,寺庙有花家重兵把守,更难逃跑了,难不成真要在寺庙蹉跎半辈子?
花锦踉踉跄跄的从地上折腾起来,她的腿已经僵硬了,好不容易爬起来了,又因疼痛跌了回去,倒吸一口冷气,缓了许久,才重新起身。
花锦只以为花信还要找茬,谨慎地退后半步,见花信堵着正门,干脆向着偏门慢吞吞走去。
如今被花瑟纠缠着,竟不如庶女活的自在。
忽然记起她前日离开将军府,假意前往寺庙,兄长花信来相送,他寒着脸说:“此去也是历练,你在寺庙潜心礼佛,归来时,希望你能明白玉儿的难处。”
谁知花信忽然蹦出来一句:“也希望,你是真的盼着玉儿好,太子和玉儿情投意合,你也无需再做什么,伤了太子和玉儿的感情。”
花锦早就哭累了,她眨眨眼,除了心里茫然,面上实在没有波澜。
原来是花信跟了上来,他挥退了添云,背对着花锦俯身:“我背你。”
她实在不敢揣摩这些人的心思,婉言谢绝,添云扶着她,欲走,忽然听花信说:“你若真不想去祈福,只有一个法子了。”
花锦停下,顿了顿,添云在一旁只觉得两眼发黑。
虽然她的逃跑计划是被沈昭破坏的。
风刮在脸上生疼,花锦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纠缠,拽着婢女添云匆匆离开了。
生辰宴(上)
于沈昭,她并没有多排斥。
花锦没有爹娘想的那样有野心,也远没有花信以为的深重心计,她受尽宠爱长大,心思纯正,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若不是沈昭的心上人突然蹦出来,兴许上辈子囫囵就过去了。
她爱自己,胜过爱别人,也愿意为了自己做一个自私的人。
这么想着,她干脆装病,整日躲在闺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上一世,花锦贴心的为阿兄缝了平安符,又托人锻造了好刀,为兄长添了不少新奇玩意。
上官夫人:“玉儿是你长姊,从前吃了不少苦,你这样送礼,难免让玉儿多想。”
时过境迁,从前没说出口的话,如今花锦也不愿再多言。
她攒的钱都是要用来远走高飞的,从库房里随意挑了个小玩意就遣下人去打点了。
她早就变成了人人相传的笑话,从前定她做太子妃时,旁人有多羡慕,现在就有多迫不及待见她出丑。
花锦因为送了贵重的礼物受到了阿娘的指责,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接下来,又一桩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长姊花瑟送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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