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你憋闷,不能让你守活寡。”
他坦诚:“我确实想过,但我更想让你过得舒心。”吻她发顶:“阿如,我想让你每天都开心。”
窗子开着,属于滇地特有的草木味随风而入,伴着远处演武场上将士的操练声。
“不是啊,是为了我自己,我想我们堂堂正正在一起,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
“没有啊,你没有我精明,怎么可能会难倒我。”
想到这里,他呼气,仿佛卸下了所有武装,朝她莞尔一笑,道:“可我已经一无所有,我们回长安,你得养活我。”
李佑城低头,愧歉道:“阿如,我想娶你,我想成为你的夫君,我想我们成为彼此的唯一,可现在的我,给不了你任何名分。”
李佑城拥紧她,窝在她肩头使劲蹭了蹭,哑着嗓音说:“我爱你,只爱你。”
他往里看了看,见李佑城朝他点头,便战战兢兢进了屋,走到李佑城榻前,扑通一跪,手里托着一枚信筒呈给他,声音恳切道:“请王爷恕罪,因事关重大,卑职不得不叨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