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免罪,卑职也是奉命行事。陛下在三个月前就下了密诏,若有王爷消息,务必如实禀报。如今王爷英武圣德,已将舒王逆贼斩杀,若不报,我等……唉!卑职这榆木脑袋不值钱,砍了也不可惜,只是王爷要为以后着想啊,毕竟陛下寻您寻的……”
只见他淡定自若,眼波平缓,像是侯都尉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
应道:“你只须尽快差人将逆贼首级押送长安,其他的事,我来处理。”
李佑城艰难站起,缓缓走到清如身侧,牵起她的手,十指交缠,握紧,眼中含笑,道:“等我与阿如完婚,便启程回家。”
几日后,李佑城的伤已无大碍,可以走出屋子晒太阳了。
李佑城回:“是你养得好。”
李佑城听了有趣,问:“你还养过宠物,都养了什么?”
本以为她会说养些狗子猫子之类毛茸茸很好撸的东西,没想到她竟说了几样家禽。
“都被我吃了啊!”
清如毫不避讳:“是啊,它们没什么意思,也不爱和我交流,还不如交给后厨做几道美味菜肴,还能发挥点价值。”
“所以说,你要好好表现,快点好起来,多和我说说话,否则我就把你交给赵军厨炖汤喝。”
清如摸摸他头,咧着嘴笑。
那日,清晨小雨洗尽滇地潮热,微风不燥,日光温柔,光阴在时节的轮回中沉淀下来,落在花草生长的间隙里,落在马蹄扬起的尘埃里,落在飞檐斗拱的砖瓦上,落在有情人眉梢眼角的流光中。
他们的婚礼简单朴素,地点就在边防军驻地的内院中庭。夏季花木繁盛,环绕四周,形成天然装饰,都督府的驻地将士、商队留下的成员都来参加婚礼。
前方,李佑城长身玉立,灼灼日光下更显风姿俊逸,宽肩瘦腰,肤白貌端,好一个翩翩公子样。
等清如走到跟前,他牵起她的手。
李佑城只好依依不舍松开她,却在仪式中没忍住,转头看了好几次。
由于没有家中长辈,仪式不那么繁琐,等到合卺、结发礼后,两位新人拜别宾客,算是礼成。
李佑城身子还未大好,医师嘱咐不能喝酒,虽说他地位在那,也没人敢劝酒,但毕竟是自己的婚礼,他想多少喝一点。
李佑城抿抿嘴,“既然如此,那便听娘子的,我不喝。”
“……”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烈在哪里。
所以李佑城并不担心她喝酒,而是怕她喝酒后晚上闹起来,自己招架不住。
果然,她大醉后没有沉沉睡去,而是在榻上翻来覆去,缠着他,让他讲故事。
日落西山,屋子里暗下来,李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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