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侵吞国之资产,原本是利国利民的良方,现在却成了人人诟病的祸国殃民之举。
他开始从嘶吼转为嚎啕,面目狰狞着,泪水淹没了沧桑的脸,他也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晃动。
见此状,李淳和李佑城忙起身,想过去搀扶,刚迈出脚,顺帝就轰然倒地……
恨与爱,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前朝雄风随风逝,今朝功业仍需谋。
这一年多里,朝廷的风云朝夕变换,但大局已定,太子李淳已顺利登基,成为新帝,李佑城被封了定安王,邕王府也改换了“定安王府”之名,其他朝臣各归其位,辅佐的jsg提升,攀附的惩处,属于逆党的绞杀……
除了在朝堂上排兵布阵,新帝更要安抚好各贵族门阀,尤其是几个蠢蠢欲动的节度使和藩镇势力,赐婚的赐婚,赏钱的赏钱,目的是强迫其削减兵马,缩小地盘。
“真要做到六根清净,难啊!”李淳叹道,他坐在暖阁赏菊,沏了上好的花茶,邀李佑城聊叙政事家事。
李佑城捏着瓷盏,盯着眼前开得正盛的菊花出神,没有回答。
头上也有污垢,有时能闻到腥涩之味。
李佑城终于回神:“她们很好,是我没让她们近身,不怪她们,陛下莫要动气,臣下次一定注意。”
李佑城回望他,也笑了,道:“陛下大可放心,臣自有分寸。”
李佑城笑,起身告退:“那我就不和阿兄客气了,今日早朝时陆尚书还嘱咐我看紧平卢节度使,我这就去布防,早做准备。”
他拍拍李佑城的肩膀:“有时候,你要放宽心,不适合的两个人再怎么相爱也不会长久,况对方还是只难以驯服的鹰隼,你仔细想想,笼子能关得住自由飞翔的鹰吗?朕劝你,别找了,回归正常生活,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李淳不甘心,又补了句:“实话告诉你,就算找到她了,朕也不准你娶她!”
只是,他越是不想她,就越心乱,进而就越想她,心绞着痛,无比难捱,那是一种被遗弃的悲伤,无奈又无助。
“王爷,吃点东西吧,您上朝前就没用早膳,一定饿坏了吧!”
这一句在一年前是肯定句,是命令的语气:务必找到她!
再后来,他在一次次加派人马,甚至亲自去了几个地方,搜寻无果之后,开始消沉。
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这一句“可有她的消息”已经化为他的肌肉记忆,他的本能行为,就像吃饭、睡觉、眨眼,天生就会,而非后天习得。
李佑城半晌不说话,执笔写着东西,有簌簌沙沙的声响。
只听他自言自语般,声音轻浅,缓缓道:“你们所有人都劝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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