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明澈,我是李佑城,你的玉安。”他故意诓她。
难道只是通过名字来判断的吗?李佑城猜不准,那也太草率了吧,还没来得及深究,许清如的手倏的松开,去扒他衣服。
她边说边喘,李佑城的外衣已被她解开,露出白色素纱单衣,夏日本就穿的少,一层单衣已经算是对得起礼教了。
她抬手去抚摸他胸口的疤痕印记,那是母胎里带过来的,很像刀疤。
她的指尖像着了火,每划过一寸都让他浑身战栗,他就这么低着身子让她触摸,也终于明白她为何知道了一切。
“别,别摸了。”
清如不仅要摸,还要亲,还要咬。她环抱他脊背,拉近自己,嘴唇贴到疤痕胎记上,两片柔软唇瓣肆意掠夺胸口肌肤,点火,烧尽。
在滇国如此,在长安亦然。
终于,她的尖牙利齿啮到那一凸点,尖锐的痛感让他整个人兴奋起来。
那还等什么?他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清如的肌肤宛若白玉,细腻通透,在夜灯下打上暖黄光晕。李佑城深陷其中,光是亲吻便已让他分崩离析,他听见她拆解自己的声音,推着他的头一直往下,往下而去。
快感一浪压过一浪,清如在快要撑不住时被人一把抱起,擎进身体,相对而坐,眼神在凝望中着火,彼此要嵌入对方的魂魄。
她似没听见,随着他动作而动作,高昂着脖颈,抱着他头挪到胸处,压迫他张嘴。
后入的时候,他没再变本加厉,慢条斯理研磨,就像绘一幅画作,细致有耐心,哪里该着色,哪里该精描,哪里该留白,他都知道。她的喜好,她的敏感,他最清楚不过了。
许清如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薄薄的夏被,身子裸着,身边人不见了。
声音不大,可在清晨的寂静老宅中,显得格外清晰。
“将军!”
“不到两个时辰。”景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