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便这样了结。
清如终于受不了他,质问:“你手里哪来的钱在胡四那赌?上次分明已经亏空了!”
话没说完,清如就将自己的帷帽朝他气势汹汹扔过去,她坐在李佑城的马上,这动作让她身子一歪,又被李佑城不动声色扶住细腰,轻巧拢过来。
许广翰听了,撇他一眼,嘟囔:“阿如,我可警告你,你与那陆三郎马上定亲了,可别在节骨眼上传出什么花边新闻来!陆家咱们可惹不起,你我加起来也不够赔的!”
“你管好你自己吧!”
突然灵光闪现,问道:“阿兄,你方才说庄子上的钱?”
“所以阿父阿母现在在哪啊?”
清如脑袋嗡嗡响,蔽掉许广翰那些废话后,一个想法突然冒出来。
许广翰
他喊到嗓子干渴,没想到这位保镖比他亲妹妹性子还要急,说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
清如醒悟,接过,“知道了,谢了,阿兄。”
“我明白。”她回:“可家人的意义,就是相互负担啊!”
在她策马转身之际,许广翰伸展手臂,驭马上前,轻拍了下李佑城的肩,用一种长辈的语气,道:
“许广翰,闭嘴吧!”清如急急嚷了声,真想给他一嘴巴。
“好,那就好!”许广翰清嗓,心中大喜,感觉自己征服了一个狠角色。
快马驶出安化门,向着长安城外东南方而去。
他趁势拥紧她,禁不住笑了笑,说:“你胆子不小,把朝廷要员拐出长安城,就不怕我回去后把你拘起来,吃牢饭?”
李佑城轻笑:“你用我用得如此心安理得。”
李佑城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脸颊,语气暧昧温存:“小坏蛋。”
中气十足道:“书肆伙计的工资是月结,每月五贯钱,雇的佣书人每日现结,一次三百文,按照市价,还有车马、劳务补贴,李将军今日酬劳为一贯五百文。”
马蹄沉沉,踏上乡间土路。
说这话的同时,他已单手去解她外袍系带。
两只手在暗夜中较着劲。
不知为何,清如听了,脑子里突然冒出陆虞欢那饱满丰腴的体态……有种无力回天之感,叹气,附和道:“是啊,又不是受戒的僧人,谁喜欢吃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