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城低头看了看她紧抓自己胳膊的手,白皙纤瘦的指节,和一段同样瘦弱的玉臂。
“阿如,这就是你爱的长安,你想嫁的人吗?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你父母亲的事?”
没等她反应,他稍微起身,双臂环过她颈子,侧过脸去,与她将贴未贴,就着这半抱的姿势,为她解开襻膊。
他没有撤离,目光投在她颈侧,在她起手推他的一瞬,启开齿关,啮住她小巧的耳垂。
许清如身子一紧,却也没敢大动,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清醒。
虽然她猜不准李佑城对自己有多倾心,但在压制他欲望上,她还是有一手的。
她的无动于衷对他来说是折磨,他深叹气,呼吸落在她颈窝。
他骤然坐回去,眼里情欲未消:“在热海的时候,我想过,你我就此jsg别过吧,相互忘记,我怕我成为你的负累;在西南征战的时候,我也想过,要忘了你,因为我还是不确定能活着再见你,能全须全尾站在你面前。”
“那你来长安,单纯是为了我吗?”清如低头,有些话不知问得是不是时候。
清如听着,莫名心酸起来。
他说着,目光略过她身影,投到那副芍药图上:“你父母亲的事,给我时间,我会帮你解决。最好只有这一件。但所有缠绕在你身边的枯藤,我会一根一根,为你铲除。”
劝诫道:“李佑城,感谢你的用心良苦。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不是蛮荒的滇国,这里是法纪严明,事事讲理的长安,是文明开化的国度,所以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而且……像你这种人,在这里是不会待得长久的。趁早回去吧,回你的西南剑川,那更适合你。”
“我不爱你,就是这样。”
李佑城默了片刻,回身又给自己斟了杯茶,不疾不徐,饮尽。
他倏然起身,高大身影迅速笼罩了清如,没有再看她一眼。
就在李佑城走后没多久,阿七急匆匆上了二楼,大呼小叫:“老板!许娘子!不好了不好了!”
“赌坊来人了,说是大……大郎君被人扣下了!让娘子速去赎人!”
所以每次赌博,数额巨大,清如为了给他填窟窿,把时下最赚钱的布庄生意全部转卖给了别人。
如今,他不仅不收手,还变本加厉。
清如打好包袱,着急忙慌迈出书肆大门,让阿七备车马。赌坊离书肆有一段距离,走路不太现实。
清如正想着去隔壁街的车马行租一匹快马,就听一阵急促有力且齐整的马蹄声,由远至近,该是一匹好马快马。
李佑城吁马,夜风柔亮的栗色毛发在西斜日头下显出一份惬意来。
清如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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