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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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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看到她的脸一怔：“哦哦好，享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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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回吧台时，服务员没忍住扭身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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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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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刚客人脸上的泪，她暗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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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明亮干净，把女人脸上的泪痕照的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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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若有所觉地抬起头，眨了下眼睛，一行泪从泛红的眼眶里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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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地和窥视着自己的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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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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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不自觉放大一瞬，程颜盯着轮椅上貌似有些脸熟的女人，沉默半响，展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