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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专业人士的哄骗，所以即使没有猫条，晚霞表现的也十分乖巧，甚至还会发出嗲嗲的喵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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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程颜更确定对方就是不待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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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不待见没拿猫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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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它在接待室里毫无所觉的惬意的样子，程颜勾起一个无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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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把它送进手术室前，晚霞都没有发现不对劲，仍在冲她还有把它撸的很舒服的护喵的甜滋滋的，和曾经无良坏猫的样子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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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无良坏猫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惊慌的猫叫声才从手术室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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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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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可悲，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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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抱臂站在外面，唇角挂着笑，配合猫猫即将失去尊严的喵叫声，有种说不出来的魔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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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的好可怜，听说这家宠物医院的设施特别好，为了防止主人听到宠物绝育时惨叫的声音后产生不适难受的情绪，特意做了特别隔音的设置，怎么还能听到里面的猫猫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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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抱着宠物狗进来的女生捂着自家狗狗的耳朵往这边走，看到程颜在门外等，以为程颜是猫咪的主人，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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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挑眉：“因为这里也有特殊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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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困惑：“特殊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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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煞有其事道：“有些主人这时候听到坏猫咪的喵叫声，会有种出口恶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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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一瞬间恍然大悟：“那这个宠物医院还挺有人文关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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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同情地看着程颜：“看来它平时没少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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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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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完成后，因为还要术后观察四个小时，程颜决定把晚霞先放在宠物医院，自己在附近吃点东西，等时间到了再来接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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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华预定的宠物医院和市医院离得很近，程颜出了宠物医院的大门，附近就是一个繁华的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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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久了医院的消毒水，她也不是很有食欲，在附近快速解决午餐后，算着时间还很长，决定随便转转再去接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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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大概半个小时，自觉运动量差不多了，程颜找了家咖啡店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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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阳光不错，她特地挑了个靠窗的座位，点杯咖啡，打开特意带出来的电脑，日常看了几篇Natrue上的文献后，才打开手机，准备放空一下混沌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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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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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这里就好。”程颜抽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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