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空歌出门后,对公叹玉说道:“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公叹玉道:“唉,那我要说什么呢,难道说是朋友?难道你要我腆着脸,说我对你的感情是友情吗?”岁空歌真想翻个白眼,却又拿他没办法。
公叹玉说道:“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两人出城后,一路上,岁空歌和公叹玉讲到之前在杏花楼发生的事情,公叹玉笑了笑,似乎觉得这件莫名其妙的事儿很好笑,没说什么。
才舒心不久,第三次丹热又快要发作。为了赶时间,他们走了南边的小路,穿过一片丘陵郊野。直到天空由红转深,日头完全落下,两人决定幕天席地过一晚。岁空歌还以为公叹玉不能接受,没想到他却完全不在意。现在是晚春,天气倒是十分舒适,野外闻起来是很清新的味道。岁空歌吸了口气,然后从佩囊里取出那个装血的小瓶。小瓶子是金胎的,里面的血液看起来仍是那么鲜红。一打开,岁空歌果然感受到了血中隐约的纯阳之气,毕竟这是公叹玉的血。鬼使神差的,在离开时他将这个东西带在了身上。
第二天凌晨,因为没有屋顶的遮挡,寅时初至天就亮得足以让岁空歌清醒过来了。一醒来他就感觉到一个人躺在他身边,离得极近。
公叹玉说道:“不要推开我……”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岁空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了,甚至还有硬硬的东西,知道是他的鸡巴完全勃起了,更挣扎起来想推开他。公叹玉摸上他的手,那里的皮肤是裸露的,说道:“别动,你的身体比较冷,我抱着舒服点。”岁空歌听出他声音中的虚弱,忍住抵触之心不再乱动,就让他贴着自己。他只能看着他的脸,假装这是个下面没有把的女子。二人如此躺了一会儿,公叹玉居然真和上次一样没有更进一步动作,只是单纯地抱着他。丹热本身发作时就会全身灼烧般发热,痛苦不堪,加上时不时出现的急需发泄的动情现象,身体忽冷忽热之兆,公怀素想必定是十分难熬。但除了不太平稳的呼吸声、难以被捕捉到的微微颤抖的嘴唇和手指,外表看来根本察觉不出他此刻正遭折磨。
天光终于毫无保留地显露了出来,月亮模糊的形状也彻底不见。天已大亮,公叹玉的情况也差不多稳定下来。两人接着赶路,这一路上都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夜晚时运气比昨天好些,途经了一座乡野村落。
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板凳和闲置的木工桌,十分朴素,但总比昨夜风餐露宿的好。岁空歌清理了灰尘,让公叹玉晚上睡床,结果他拒绝了,非得让岁空歌睡床自己睡地上,岁空歌不得不阴暗地怀疑他准备在大半夜爬上床来。两人共处一室,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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