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房子后,我并没有即刻拎包入住,而是请了几个家政机器人来重新再打扫一次卫生。
酒吧门口装修得很豪横,无一再告诉别人我很有钱……门口巨大的招牌,散发着淡蓝的光茫——星际酒吧。
这里如莫最爱到的地方,传说他就是在这间酒吧对江岳一见钟情的,而江岳那时候在这里当酒保,他只是缺钱的小雄虫。
来往都是一些穿着时尚的虫族,他们欢声笑语和这个酒吧格外相称。
这日他不再爱玩弄他那黑色的鞭子,他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我惶恐的与他对视。
“雄主?”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我才刚怀上虫崽三个月……
很可惜,太久的面无表情,我都麻木了,没笑出来。
我试图用祈求的声音和雄主商量,喉咙哽咽,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没事宝贝,正好给虫崽补充营养。”
我在做梦?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又流眼泪了,我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肚子,里面曾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我冒着一身冷汗,在床上挣扎狰狞得吓人,那种痛比当初流掉虫崽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痛得我直打滚。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试图来减轻自己的疼痛,软弱无助,眼泪不断的掉,打湿了白色的床单。
我深感无力,身体还在疼痛,巨大的压力和焦虑让我变得麻木,不知情的情绪由来,让我崩溃得想大哭。
江岳来到床边坐下,他轻抚着我的脑袋,动作温和细腻,就如同雌父照顾孩子般安抚着我:
我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明亮得像夜空的星星,我有点傻了,江岳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江岳隔着被子抱起我,将我紧紧塞在怀里,一遍又一遍拍着我的背安抚:
在江岳的怀里,我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下找到家,本来刚刚崩溃的情绪还想忍回去,但现在我压根就不想忍了。
妈的,我乱吼的声音简直就像个猪叫,我猜我也就只有江在岳面前敢这般放肆无礼又粗鲁:
江岳又揉了揉我的脑袋,也揉了揉我的肚子,拍了拍我的背:
本来鼻涕有些止不住,我想故技重施,偷偷把它抹到江岳灰色的睡衣上,结果小动作还是被江岳抓包了。
我也哭够了,红着眼眶看他,在不断的抽泣,整个人都楚楚可怜,跟无害的小白兔似的,明明刚刚跟猪似的嘶哑乱吼,真是没对比没伤害。
“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明天早上天一亮,很多事情都重新开始了。”
好像,江岳在我准备睡着的情况下,大脑还太清醒的情况下问了我一个问题:
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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