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不断撕扯开他平日里温和的伪装。
周围的灯光很暗,压抑到极点,我身体不自觉的发冷,喉咙滚动,怯弱的叫了一声:
他眯了眯双眼,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肚子,就像温和的抚摸心爱的珍宝。
雄主的安抚,却过于反常,出于母性对幼崽的担忧,我试图去讨好雄主手下留情,我扬了扬嘴角。
常年折磨让我早已经失去了微笑的能力,笑都笑不出来,反倒是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雄,雄主,虫崽才三个月。”
……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我的肚子在疼,钻心的疼,疼得我直打滚,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安宁。
肚子还没疼完,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今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仿佛还没结束,我的脑袋传来阵阵疼痛……
房间里没开灯,我只能在这样昏暗的空间里,不断的压缩自我的体积,来博取安全感。
房间的灯开了,黑暗里带来的恐惧和压抑减弱了几分,亮堂光明的地方,让人有些许安慰。
“乖,没事,没事,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楞楞的看着他,过了半响我才回过神来,估计是我刚刚的动静太大,打扰到他休息。
“没事,别害怕,今晚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乖。”
哇的一声,我又哭了出来,我的眼泪他不要钱,所以他们都很浪费,像是没了开关似的直往下掉。
“哇,呜呜呜……江,岳,我是不是患,上绝症了,呵嗝,刚刚脑袋疼肚子也疼!!!”
“你没生病,揉揉就不疼了,乖,小坏蛋,我给你拿纸巾,别再向上次那样把鼻涕擦在我衣服上了。”
原来江岳也是记仇的,还把我做过的坏事记得那么清楚,他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擦了擦鼻涕,顺便也帮我把眼泪也擦了。
他抱着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拍着我的背,像是对我有极大的耐心:
我不知道被江岳抱了多久,我只记得最后我迷迷糊糊的在江岳怀里睡着了……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是跟如莫一样是个坏人?”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我睡的得不多,也就四五个小时,昨晚上又哭了很久,眼眶还很红,眼皮有些浮肿。
我的到来,让本来就十分沉重的气氛,又添加了几分凝重,迫于身份的差异。
“各位雄虫阁下,早上好。”
江岳也转头看着我,神情没有了刚刚注视着两位雄虫阁下那般严肃,过于冷硬的磁场也轻柔了几分: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算现在我有千言万语想帮江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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