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剧烈发着抖。
可她已经被操懵了,眼睛空空的,舌头收不回了。
就算不接受也得接受,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别以为我好糊弄。我手垫住她的后脑勺,握着肉棒抵住她嘴唇,她的舌尖露还在外面,我拿马眼反复去蹭,她很顺从的张开嘴让我深入,不知道她对多少男人展现过这种顺从。每每想到这我都特别想把她撕碎,我把阴茎埋进她嘴里,她的鼻尖甚至碰到了我的小腹,肉棒似乎捅进了她的喉咙,她难受得呜咽,眼泪划过她的面庞。这是她活该,我这么告诉我自己。
许久,她把头靠在我颈窝,嘴唇擦着我颈部的皮肤,她说:“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
“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再打排球,如果你能陪我的话,我想再努力看看。”
我脑中被她的话击打得一片空白了,我看向她眼睛,伪装的迷雾散去了些,求救声从她心底隐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