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起来了,这是最后一遍。
她们是一群少女,天真烂漫的十几岁,光是看她们说说笑笑的样子就让我有些眼热,我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不经感叹时光荏苒,啊——讨厌的时间,总不时冒出来刺我一下。
他在舞室外,混在等待子女家长里,依旧是鸭舌帽配口罩,打扮已尽可能低调,冷淡气质还是引来一堆注视。
“今天过得怎么样?”我等女孩们都散去才出来,她们用暧昧好奇的眼神打量他,估计下次再见要缠着我问东问西了。
“哦——”
“说了是临时顶替啦,现代芭蕾。”
“你跳的不专心,她们跳的技术差了,都不行。”
“好好好,下次我跳给你一人看,一定专心!”
“待会去哪?”头还没转过来。
“你昨天不是说要去做康复训练吗?”
“去医院看看吧,怎样才能继续打排球。”
左手,难练程度超我想象,一只突然被征用的手,自然不会听话。起先还苦苦支持,还是高估了自己。
“难道你不想打排球吗?只是为成为运动员才打的吗?”他定住看我。
冷风拂过,十一月了吧,一年又要过完了,讨厌啊讨厌,我的心是否也变冷了?如此重锤下,仅仅泛起几丝涟漪,你不是希望着有人走近吗?
好麻烦,麻烦死了,
“我本来就该过着这样的人生,我现在倒有些后悔接触排球呢。如果不是它让我看到这么多风景,我偏安一隅也能坦然接受。”
他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抱歉,冴,我没你想象的坚强。
对不起,对不起,来之不易的关心,我却是辜负了,我不配你的好。
“之前的一切都是伪装对吗?”大手握住我上臂,力气一点点增大,冰凌做的眼睛有岩浆涌动。
不不不,对不起对不起。
我简直烂透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流出脓汁。
我从背后抱住他,像抓住救命稻草,
“再做一次吧,再和我做一次,以后就再也不烦你。”
我好想再在他身边留久点,窃取他一点光芒,假装我也透亮起来。
我一直觉得性爱是人类最接近原始的时刻,翩翩君子,脱下裤子能如洪水猛兽,窈窕淑女,敞开大腿也能变荡妇娼妓。往往野兽一样的交合方式最让人欲罢不能,下体相缠紧紧摩擦,只为那仅仅持续数秒的高潮,多么精妙的人体,让痛苦的生育都包上一层糖衣,那稍纵即逝的高潮,能把苦行僧拖入地狱,能把浪荡子带去极乐。
我不想细想,不想放手。
他将我抵在门板上,一通乱啃。
他手劲愈发的大,四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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