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特意寻来就只为见她吗?”
“那母亲找女儿有何事?”&esp;融野亦笑。
接过千枝端来的茶水,早兰接着说:“就是离城前将军还关心了一句,说融野千万别想不开,伤着哪就不好了。”
“那你愿意去了?”
不是很想听松雪融野的答案,她去不去纪州邸和这松雪真冬有什么关系呢?
“好,这就来吃。”舔了下唇,真冬躬身向屋内母女二人告辞,“那不才隐雪就先去吃烤唐芋了。”
真冬不禁思考起究竟要怀有多么深沉的母爱才能对松雪融野夸得出“属你聪明”来。
扒着纸门,脖子抻得老长,融野回也不回头:“我就是爱看,母亲。”
“最开始女儿的确是因这等悬殊的地位才觉不好再去,然细想来,已故光贞公曾拜祖母大人为师,这个理由委实站不住脚。”
融野听来一震,“母亲的意思是……”
惊讶也不惊讶于母亲的话,考量过后融野低头应道:“是,女儿明白了。”
她的母亲作为松雪宗家的家主,要负责的是一族所有人的饭碗。而她是宗家未来的家主,就势必要遵循松雪家古来的作风,为一族更长远的未来打算。
“哪有私情……”
“你是我的女儿,知女莫如母。”
“这几年我从不约束你,你留宿于何处我也只要你遣人告知,你可知为何?”
“你能平安喜乐,为娘别无所求。”
“可我即便这么想着,却又同你说了方才那些,要你做你不愿做的事。还请原谅我,融野。”
母亲以爱浇灌她长大,正是这份爱给了她直面未知的无限勇气。
火烤得面颊发烫,真冬不怕,犹抱腿蹲守灶台边。
“她爱吃什么?”真冬仰面问千枝。
真冬没忍住笑,掩嘴笑完了方道:“她爱吃秋刀鱼?我头回听说。”
“我做什么她都说‘好吃好吃’,把空气擀成面皮她吃得都香,但从没跟我说她爱吃什么。”
“你好像不意外。”
“我若猜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