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中踯躅唤得动情、炙热,她像要燃烧自我去融化这块坚冰。
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喊出来,在她承欢她人身下时一直想喊的名字。
女人声声呼唤是无上的邀请,真冬会得她灼人的爱意。
天不悯哀儿,她们都拿她作奴作隶,往醉里灌酒,往死里践踏,何曾有人对她表达过殷切的想望。
理智厌恶她的迟疑,猝然隐身遁走,不再与她残忍漠视美人邀宴的机会。
“踯躅……”
踯躅从未如此接近幸福。
她是有欲望的,否则不会不看这踯躅的眼。多少次了,踯躅甚至闻得见她斯文假面下的淫荡。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
鼻喘粗气,真冬两手抱上踯躅,乳首甘愿成为她的舌尖玩物。
“踯躅。”
“你很美。”
捏起踯躅的下颚咬上她唇,真冬攻势猛烈,哪有平日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倒被仰躺,踯躅发觉此时的自己对她怀着的是少女的遐思遥爱。她的才华于此风尘地开得绚烂,她巧手丹青,遐迩大江户。
“经久不做了,手生,还请见谅。”
“先生,踯躅好幸福。”
原来身与心的交付会真的感到幸福。
往生散药性强悍,仅仅是闻见也能燥得人发疯。
“先生……踯躅好舒服……”
“啊……先生……隐雪先生……”
女阴敏感,不消多费力气遂已跃动于真冬的舌间。
“先生——!”
往生散的味道掀起她往昔的噩梦,她被姑子们抓住,叁指宽的硬物往她下体捅。
她痛,她也渴。她燥热难耐,她嘴里千呼万唤地要姑子们的疼爱。
踯躅雪白的乳上下颤动,眉间折出动人的阴翳。
醒来时真冬摸到了腮庞残泪。
一夜欢爱的女人于她身畔睡得安稳。手碰上踯躅的额头,热不比昨夜,真冬稍稍放心。
大德寺的姑子同样希望这松雪真冬为她们带去肉体的慰藉,却未说过一字“爱”。
如果没有往生散是否还会拥抱踯躅。头痛欲裂,真冬没力气思考。
女人的柔软从后包裹她,还不能适应这般温情,真冬本能地僵了身体。
“没有。”
纵无睡回笼觉的习惯,真冬试着不去抗拒她的爱意。
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精气神俱佳,直喊着“先生”要了真冬叁次,尽数返还了昨夜真冬对她的手段。
“敢告诉妈妈你晓得会有甚么事!”
这会子踯躅拿出姐姐作风,耳提面命阿莺休想抖搂出去。
拾掇碗筷,阿莺叹气:“您想好吧,先生得画多少画儿才能跟您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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