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张开腿。”
幻想过吗?幻想过很多很多次。同客人做都要提防着不喊错名字。
两种感情糅杂一处,堵得慌,比药毒难受。
从包袱中取出一比中指略长的竹管,真冬灌入备好的温水。
“您为何有那玩意?”
拇指一推,雁首处的小孔吐出水。谁人有这等奇思妙想,集市上瞅见此物时真冬也不禁感慨过。
一句自言自语的细喃入耳,踯躅想起今夜之前她从未听真冬提起过儿时和出身。
两腿分开,她展露她炽热的下体给她心爱的女人。那处有液体流淌,此非耻悦之泪,而是她所不能控制的。
净手拭干,真冬膝行至踯躅两腿间。
两指一拨樱贝,淫液吞吐得更为嚣张,从指尖淌满指根不过瞬眼功夫,好似要吸裹住来人的全部。
“莫要再想了。”
“啊——”
莫要再想,说得轻巧,可这叫人如何不想。
“混蛋……”
拇指指腹一推,温水徐徐注入踯躅体内。
“混蛋……你混蛋!”
吐纳呼吸,真冬没有回应她的辱骂。
恢复星点气力,踯躅以肘支身,恨恨泪眼盯着真冬那张冷若叁九天的臭脸。
“何来此言。”
真冬默然不答,眼睑垂下,只专注手中竹管。
“要你舒坦些。”
倾城屋的女人,不会有人比她做得差。她们不会是冷脸,她们会心疼得落泪,反要当姐姐的安慰。
此举招来踯躅料想之中的颤抖,令她再不能讲话。
耍毕心眼,真冬欲完全抽出竹管,结束这场谁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进行到这里的注水排毒。
“踯躅——”
自虐般地,忍着浑身颤抖,踯躅使尽力气坐起。
女人何以有此顽强意志。教那双迷倒众生的眼注视,真冬也曾希望能拥有踯躅的顽强。
她闻到了曾缠绕她不得解脱的香气,是花香,是她周而复始的噩梦。
又是梦吗?
液体流出,这次不是温水,是更为黏滑的爱液。
“想要我想得发疯了,不是么。”
“你不疯,就不会在这里。你跑啊,你不是最会跑么。”
“踯躅……”
两臂搭着真冬要她逃脱无能,踯躅挺身去蹭她不舍得收回的手指。
她舍不得收回,舍不得再做张做致地板脸以对太夫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