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口气得多大。松雪融野的画能仿,松雪早兰的也能,管她门人族人,在松雪家学的净是些狗屁倒灶的本领了么。
男人那东西丑陋,她不感兴趣。自小同云岫一处玩,抠抠摸摸两人只把当游戏。
都开心,都快活……
俟悦待乐的耻丘已然漉漉。
不是欲求不满的人,平素也没功夫思春想秽。而淫露分明打湿了繁密的草叶,今晚没有云岫来采撷。
融野见过最纯粹的笑是在云岫脸上,当她攀上巅峰时云岫的笑。
抚弄自个儿的又有别于那,属于自身的肉体,对它再熟谙不过又时而感到害怕。
隐雪的一两金画画的是两个女人。于下的女人腿开得大方,纳天容地,是做惯了这事的。于上的女人一手捂面抱羞一手似敢非敢地去碰她亦拥有的秘渊。
旁作画吗?还是说正因有人在旁,做惯的也都羞过平常?
融野害怕极了也兴奋极了,脚趾勾曲,挺送髋胯的同时她加快指尖摁揉的力度与速度。
意识朦胧中闪过一双眼,凛冽却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