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挡护适才被轻亵的前胸,却不知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更加证实了她的真实身份。
“哪两个字?”
“轶……轶群的轶,青天的青。”
“孤这里有件事,想劳请温公子帮忙。”
“孤想请温公子,在中都,建一座锦绫院。”
他看出了她的疑惑,负手向前踱了几步,语调出人意料的认真。
他停在她身前几步远,垂眸谛视她。
轶青怔然。将南锦
她踌躇不决,沉默不语。男人又向她靠近了两步,语调带了惋惜。
轶青缓缓抬眼,对上了男人锋利的蓝绿色瞳。除了父亲,除了故国,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对南锦的热爱,以及对精进织造技法的渴望。这一点,斛律昭瞧的清清楚楚。他是洞悉、操纵人心的高手。落在他手里,她便如羊入狼口,毫无胜算。
“不过,工匠要由我从大启人中选,织房地点、织机木材、丝料染料也要由我亲自监察筛选,还有……”
就好像,行尸走肉之人,焕发出了新生。
一一点头应下。
时值隆冬,缫丝和染色无法进行,于是轶青按库房中现成丝线的颜色,昼夜不停赶制出了图纸,并在之后的时间里忙着装机、牵经、训练她新招募的锦工们。
但新锦工毕竟技法生疏,又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室女,轶青不得不花大量时间教导、纠正她们,因而时常忙碌穿梭于几架织机间,耐心给围坐的锦工们讲解。斛律昭第一次来锦绫院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这样的目光,斛律昭在另一个女子眼中也见过。
他记忆里的母亲确实很美……楼兰氐族女子特有的翡翠般的眸,深栗色的浓密长发,线条柔美的臂膀,不点自朱的唇……
大多数时候,她就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一样,目光呆滞地坐在织机前。
他曾经无数次希望,她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一看他,她的儿子。
或者像别的宫里娘娘那样,为他做一件新衣。
但是,没有。
一件都没有。
她说她恨他,
他该去死。
斛律昭回开眼,不再去看屋里的兴致勃勃。
抬眼,正是柔软娇俏的小人儿。小巧玲珑的身板儿裹着件厚棉衣,清丽的娟秀容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北院王。”
“第一匹锦何时能完工?”
“新锦工学得很快,素锦三个月就能完工,更繁复的南锦需要染丝,要到夏天才能完工。”
斛律昭睨着眼前一无所知,满眼憧憬的小人儿,心绪渐佳。眯眼瞅了瞅庭院树下堆积的新雪,负手而立,嘴角勾起一丝笑。
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嘲弄。是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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