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第二个小节时,他从后面撕开了你的衬裙。你无声地倒吸口气,手指慌乱地停断了一秒。见到你的惊惶,他轻笑。
这次你没再停断。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下,滴溅在不断起伏的琴键上。凶猛的前顶让你手臂摇晃,但你咬牙坚持着虚弱无力却未曾间断的弹奏。下身的痛苦再剧烈,也没有你心里的痛苦难以忍受。
“小妖精,奖励你的东西好好夹着,明天带到特雷布林卡去。”
你没夹住。白液淅淅沥沥滴落在羊毛毯上,啪嗒啪嗒一片。
刺骨寒风隔窗呼啸,你愣愣盯着特雷布林卡的方向。无论男人身上有多暖,你却依旧如刚从冰水里捞出来般冷。一种难以言说的寒气从心中外散,浸满了四肢百骸。
克里斯蒂安确实言出必践,是日就带你去了特雷布林卡。两个半小时的车程后,轿车在二号营口停了下来。
血和脑浆从封死车厢玻璃的木板上淋漓滑下。你脚下一软,浑身猛地一阵颤栗,胃里翻涌难耐,在道路旁呕吐了许久。
他擦着擦着停了
一号营的砂石场上,身着单衣的瘦弱男囚在早春刺骨的寒风里踉跄着搬运劳作,时常有亲卫队军官用鞭子或枪托儿、锤子或十字镐给他们认为偷懒的犯人重重一击。同样身着单衣的女犯人在另一侧的分拣营房工作,十指浸泡在寒水中清洗军服,在寒风中冻得红肿开裂。
你打着手势,用口型求他送一件皮衣给阿列克谢。
但男人原本柔和的脸色倏然阴冷,大掌猛地压住你颤抖着去解皮衣扣子的双手,极力隐忍的盛怒之下,修长的手指痉挛般地一紧。
“等下……你自己给他。”
你不知道列车上下来的人们被领去了哪里,但你再次见到他们,他们的头发已经被剃光了。依旧是女人和孩子先列成一对,之后是男人。牵巨大德牧和卡斯罗犬的军官把囚犯们逼入一个两米多宽的过道上,过道两边都有铁丝篱笆。你注意到,与一号营不同,这里的篱笆上都有树林遮盖,好像生怕外面的人会发现。
一旁的军官上前来,给上司点了一支烟。克里斯蒂安吐着烟,夹在指间的烟蒂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那条被铁丝篱笆包围的道路和牵军犬的军官。
强硬地扳过你的肩,在你耳边呢喃轻语。
你知道,schuch是德语里‘管道’的意思,但你没听懂他说的第二个词,目光带了几分迷茫疑惑,抬头望着男人。他低头笑望着你。
你心一沉,眼前发黑,胃里又泛起一阵恶心。男人丝毫未于理会,搂着你向前,罕见的轻快脚步透着几分让你不安的急不可耐。
克里斯蒂安踩灭烟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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