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只需要一个小时,我亲爱的,但最慢要五小时。你说,你那位朋友能坚持多久?”
他促狭地冷笑。
话未落,翻身把你压下,挺身而入的一瞬,舒服得低嘶一声。
你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像个牵线娃娃一样,任由他随意摆布。
但克里斯蒂安对你的屈服和顺从却似乎越发不满,要求也逐渐变本加厉。
你每天晚上无论被折腾到多晚,第二日早上必定得五点起床服侍他出门。但同时,克里斯蒂安对下人们讲得很清楚——你不是女仆,你不被允许做任何粗活,不许洗衣服,也不许做饭,更不许踏下二楼的楼梯半步。他的态度很明确:你在曼施坦因府唯一的职能就是为他提供性愉悦和性满足。除此之外,你别无它用,就连钢琴也只是这种服务的一部分。如果说工作为人提供了尊严、价值、意义,那么,
你忍受着这毁灭人格的耻辱,小心翼翼地伺候他,毫无抵抗地服从他。不管多么低贱、恶心的事,你都竭尽所能一一满足。你生怕如果自己无法使他满意,或者如果他厌弃了你,阿列克谢将不再有被他利用的价值。
你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不能使他满意,心里愈发忧惧和惶恐。长时间的食不下咽,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每晚强忍厌恶被他搂在汗涔涔满是烟草味的怀里,整夜整夜呆呆盯着卧室窗外特雷布林卡的方向。你渐渐面色憔悴,形容枯槁。
为了免遭侵犯,每天下午他要你给他弹琴时,你不敢弹你最喜爱的肖邦,也不敢再弹那些激情流露的浪漫派曲作。你只敢像个会弹琴的机器一样,指下的托卡塔曲或回旋曲优美欢快,技巧丰富,却毫无更深层次的真情流露。
是他不够爱她,对她不够好吗?
然而,这一切都没法让她回心转意,最后他还得靠集中营里的那个小杂种来胁迫她。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小杂种。她心里的那个小杂种。
因为真正的爱,是伪装不出的。
他踱到你身后停下。光从脚步声你就能听出,他心情很不好。烟头被随手扔在地上,狠狠碾灭。
“就那么想那个畜生?”
强自垂下眼,泪水不争气地模糊了视线。
克里斯蒂安攥着你下巴的手痉挛般地一紧。你没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凶光。
李斯特的《爱之梦》第三首。
克里斯蒂安大掌裹住你上臂,将你拽起,一脚踢开了琴凳。
你没理解他的意思,呆望着他从斜侧俯视你的俊颜。
你下意识觉得这是个陷阱,但你想不出克里斯蒂安到底要干什么。而且你实际上也没有任何选择。你想弹也得弹,不想弹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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