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立秋还趴在他肩上,喘息未定,性器从穴里滑出来的时候,依稀带出大股温热的水流,激得她又低叫出声,继而回过神来,却像只餍足了的猫,宣告:“哥哥操我了……”
“不是,瞎想什么。”被她这么一打岔,谷雨倒是镇定了不少,只是眉头还紧锁着,明明就是悔。她眨眨眼,歪着头看他,忽然也明白了,扑哧一笑,凑近了,故意用气声撩拨似的贴在他耳边:“哥,我安全期。”
可惜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还是得吃药。只这么一次,大概不至于伤身,但毕竟不该。他心里自责,表现出来的则是予取予求,谷立秋声调软软地贴着他认错,他听得出其中没有几分真心,只不过是哄他,却也只是摇摇头:“是我不好,我的错。”
他愣了一下,抓着换下的上衣擦手,说:“那也不行。”谷立秋犹自不依不饶,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说:“那哥哥伸手进去,都抠出来……”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起身拿过抽纸递给她,安排仍旧不容置疑:“明天吃药。”
他多余的说明显然让谷立秋很是受用,点点头,擦干净自己,便乖乖拉开衣柜穿衣服。她平时讨厌吹头发,总嫌电吹风太吵,就算被谷雨按住,也吹不了多久就念叨着好了好了想要挣脱;然而今天却也乖顺得很,脑袋任由他摆弄,彻底吹干了,也没闹。
“哥不要走。”
不过这眼泪终究还是没止住,直到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关了灯,谷立秋抱着他的胳膊,响亮地抽泣了一声:“哥,哥会不会明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呜呜……”
谷立秋严肃思索了片刻,觉得这是保证以后还会操她的意思,而且,是结扎,不是买套,换算一下,甚至不用四舍五入,等于喜欢。她满意了,把自己塞进谷雨怀里,改为搂着他的腰,舒舒服服地缩着,点头:“行行行,哥最好了,哥喜欢我。哥哥晚安。”
她的眼睛果然肿了,次日早上感觉到谷雨起床,本能地抬手抓住他,可是眼皮火热,快要抬不起来。谷雨欠身在床边,很无奈地哄:“我是你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别怕,啊?”她终于不甘心地妥协,松手,赌气地翻个身接着睡。
她咂咂嘴里的味道,抬头看,谷雨已经回厨房里了,隔着磨砂玻璃的拉门,能看见一团围裙的橙红色晃来晃去。谷立秋揉了揉肚子,思索了一下,确信隐隐约约的不适来自于饥饿而不是药性导致的反胃,探头探脑地摸进厨房,又被投喂了两块牛肉。
他说这话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但谷立秋心虚,听出来的是另一层内涵,想,他应该一直都是知道的。她搬到他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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