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准确地说,是萧以澈所能回忆起的、察觉事态似乎不妙的那个“最初”——是她在某次欢好之后揉着腰,小声地抱怨:“掐得有点痛。”
不过她倒也不是为了抱怨,刚说完,不等萧以澄回应,紧接着又问:“几次都这样,哥哥最近……累了罢?”
她知道,萧以澄必定是累的。
他还太年轻,没有人相信这样的年轻人会从此屏迹息心,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同样年轻的孪生妹妹。他们回到藏锋山庄之后,访者络绎不绝,山庄当年的隐匿阵法尚未完全修复,总有人能找上门来。若是讲理的,见主人闭门谢客,自讨没趣,不久自会离去;但江湖人本来鲜有这个“理”字,有挑衅的、叫阵的,吵吵嚷嚷。
然而事情总归是做不完的,山庄当年几乎被抢掠一空,但密室里和四散的旧部手中仍有典籍遗留,除了机关,最重要的便是武功——萧以澄修习“出刀”多年,早在走火入魔边缘,如今虽有萧以澈的“入鞘”配合压制,但他们流落在外,竟一直不知所谓心法配合该在夫妻之间,平白耽误了不少时间。为此萧以澈一直心中隐忧,试图找到前辈们的解决办法。
这林林总总的一切加在一起,实在让人半点也闲不下来。相比之下,床笫间的一时失手,只不过是心绪翻覆变幻所导致的平平无奇小插曲,当时萧以澈也并未放在心上,撒个娇,便过去了。
萧以澈在睁不开眼的昏暗中猛然发觉,她是真的正被压在身下暴烈地操干。
近似于鬼压床的混沌中,莫名的悚然始终没有散去。她自以为的竭力挣扎终究只是身体的微微颤动,想叫也叫不出声。萧以澈不太分得清自己是否真的清醒了,脑海中始终模模糊糊的,不甚分明。而她能够操纵自己的肢体之后,首先是探手向身边摸了一摸:
这样一来,萧以澈又放下心来,半张着嘴,低低喘了一声,被顶到了敏感点,小腹一绷。而起初的惊惧过后,困意和快感一同将她席卷。她本能地抬手推了推萧以澄的肩膀,也许是动作太过微弱,竟然没能推开。
而唇上的破口一直留到她次日醒来,粉色的唇瓣间,有不容忽视的一小块殷红。萧以澈晨起的时候对镜端详,下意识地舔了舔,这才顾得上皱起眉回想:
她抿了口茶水润唇,壶里的水温热,分明是萧以澄早起新烧的。此时屋外正巧响起脚步声,她知道是萧以澄练刀回来,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然而茶杯还没放下,花枝伸到眼前,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还未全开,只藏着两三枝,练刀的时候看见了,便想着削一枝来送你。”
后来萧以澄去了外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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