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白得晃人眼,直冲男人的视线。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女人的逼吗!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逼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马垚暗骂一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痛吗?”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于是他幻想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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