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儿子,爸爸找到了!”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比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精能盖掉精液的味道。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他将这一点抹上儿子的眼皮上,一时间还有功夫担心如果精液干涸了会不会给儿子眼睛上招来细菌。
儿子的额头,还有脸上都被他涂满了精液和风油精混杂的药膏。随后他又挖了一大勺,涂到儿子的嘴唇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在为奶油蛋糕镶边,他做的小心又仔细。
敷面膜似的将男孩整个脸涂满,父亲满意地盖好盖子,“应该可以了,敷一会儿,你再去洗脸吧!”
光是这一想男人的脑壳就要发晕,完蛋,鸡巴又要硬了!太骚了!
背着书包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