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告诉你这最基础的常识,阿萨德也不纠正你。
“爸爸。”阿萨德和以往一样看着你,顺手把你弄乱的头发扎起来。你又叫他妈妈,这超越往常的依恋太过明显,让他忍不住蹙眉问你怎么了。
那就足够了。
你厌恶世界对你加以管束。
它的颜色像你们告别的璀璨星云。你想要玫瑰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留恋。
阿萨德愣住了。
“会。”他最终说,“不过不是现在。”
“可是什么时候可以呢?”你还要讨一个确定的承诺。
你的妈妈和你并不相同。阿萨德无法把自己的怀抱当故乡,他的旅程另有终点。你明知这一点,可是又一次听到妈妈这么说还是不免难过。
而现在,在你还没来得及成为大人以前,你想妈妈能找到他的家。他和你的家。
阿萨德说他不知道。你们一直在流浪,穿过星群逃亡。这就是妈妈给你讲的故事,血色的、杀死了你亲生父母的瑰丽故事。现在帝国要践踏这敢于忤逆的卑贱者,笼中的囚鸟应该再一次归于囚笼。
没有人可以跨过阿嘉德的翅膀伤害你。
时冷意消散。
哪怕是幼蛇也会拥有獠牙,哪怕孩子也已经明白愤怒。你永远不会厌烦和阿萨德一起的流亡,却憎恨被这世界践踏。
你们在一个月后靠岸。在那里,幼小的蛇第一次长出了鳞片。
最初阿萨德没有发觉这一点。他不是善于教育的长辈或者育儿娴熟的父母,刚刚定居下来又有太多事情需要忙。
而阿萨德,很不巧,他是oga。
能够独立在这里生存的oga太稀少,他需要靠很多的杀戮、很多的鲜血来洗清身上黏附的猜疑,靠强大让人不敢窥伺。有一天你偷偷溜到街上,看见街角一个男人偷看你们的房子。顺着他的目光你看见灯光中投射出妈妈的影子。男人的手放置在裤裆的位置动作,拉链敞开,不够你看得清楚却让你在懵懂中了悟。
奇怪的暴怒几乎是一瞬间燃起,汹涌澎湃得像是陨星坠落时包裹的焰火。可这年幼的孩子偏能靠本能不露声色。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那个alpha投入地粗喘时绕到他的背后,用你捡来的铁片刺穿了他的心脏。
爸爸在等你。
杀死一个人就像抹去一粒灰尘,你一点也不害怕,哪有蛇会为咬死老鼠而恐惧呢?掠食者杀死猎物,近乎本能又近乎欲望。问题完美解决,在这里死人又不是新鲜事。可你没想到阿萨德会发现。
“妈妈,我又没受伤啊。”你眨眨眼睛说。
“我闻得到血味,”青年盯着你的眼睛,用冷淡的口气毫不留情,“现在,告诉我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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