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身上的大衣散发着男性体温的热意和一种清冽的木质香调,两者交融效果宛如催情剂,使得欲火愈演愈烈,疯狂燃烧着脑内的神经。
就怕温漾不会老实,那药沉初棠的确是吩咐手底的人投了足够的剂量。他注视着温漾萎靡地静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这下好了,老实的快像是死了。
温漾被这一吼,昏昏沉沉地抬起眼皮,视线朦胧地聚焦在了沉初棠那张焦躁却俊美的面容上,她目光逐渐下移,这人就跟不嫌冷似的,内里只穿了件简单的打底衫,剪裁得体的设计贴合了他挺拔的身型,勾勒出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两团结实的胸肌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极具吸引力。
烂肉好歹也是块肉,虽然吃着恶心,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温漾自我说服着,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是不堪负重地铮一声断裂了。
温漾拼尽全力猛地将大衣甩到沉初棠头上,遮挡了他的视线。接着,她握住沉初棠的手腕,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推倒在座椅上,任凭沉初棠如何挣扎,她双手快准狠地掐住他的脖颈,抬起腿,稳稳跨坐在了他腰间。
她就这么恨他?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跟他同归于尽?
两人中间隔着层厚实的大衣,沉初棠大脑发昏得厉害,怀疑自己是缺氧出现了幻听,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弹。
即使温漾再没脸没皮,可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大衣下沉初棠说不定正满面讥讽地嘲笑着她,笑她又当又立,明明表现得死活不愿意向他屈服,但当他给了她逃脱的机会,她却又强行地摁住了他,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可她变成这副饥不择食的样子不都是沉初棠造成的吗,她有什么好反思的?
展平的航空座椅如同一张小床,然而车顶的高度坐直了会磕到头,需要微俯下身体,不过问题不大,加上四周荒郊野岭的,隐蔽性也极佳,是个挺适合干坏事的地方。
沉初棠“重见天日”后,借着星空顶幽蓝的亮光先是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肉和中间一道靡红的小缝,随后有几滴水珠从里面落下来,打湿了他的鼻尖,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眼前便又是一黑。
温漾的臀肉严丝合缝地贴上了沉初棠的脸孔,他高挺的鼻梁刚好抵着她泛滥成灾的穴口,他唇瓣对准的是她最敏感的花核。
屁股都坐脸上了,再以为这话是幻听可就是自欺欺人了。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沉初棠心里即气氛又嫌恶,还有一丝羞恼于自己的小兄弟竟无端有了反应。
温漾大腿根用力挤压着沉初棠的脑袋,纹丝不动地反扣了他那只捣乱的修长大手,低声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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