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上闷了好几天,我终于可以下床去洗澡。
笑话,再让慈安进来,我今晚倒立洗头!!!
我全当听不见,解开身上的衣扣,将身上的病号服脱下的时候。
脖子上的咬痕伤疤清晰可见,就算伤口结痂,快速愈合。
被慈安咬一口,留下这么个奇怪的东西真是服了。
慈安,或许真的与众不同。
当我全身浸透在浴缸中,我才享受到片刻的安宁。
也不知道慈安的祝福是不是管用了,尽管很累全身力气像透支一样。
总感觉,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
尽管他像个不速之客,干扰我的生活。
将全身清洗干净后,我重新坐在轮椅上,还特意拿浴巾遮挡住隐私部位。
见我出来,连忙拿来新毛巾,给我擦头发。
“刚刚云舒来过,说想见见你。”慈安语调平和,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当初那场派对,我以为只是简单的雄虫贵族之间的s活动,想找借口离开时,却被格罗堵在门口,不让离开。
那些雌虫眼里的麻木,绝望的眼神,让我的良心受到谴责。
但,雌虫凄惨的死亡,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向我努力维持的表明平和。
保镖才松开对我的束缚。
我挥开格罗递来的东西,这不是美味,这也不会壮阳。
格罗还想逼迫我吃下这些人体组织。
我,逃过一劫
我心理状况本就处于紧绷的状态,在虫族这几年只是强撑。
我将格罗告上虫族最高法庭。
格罗15岁,a级雄虫,体格媲美b级雌虫。
在虫族他们都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
格罗并没有得到我想象中的死刑,而是被判了14年。
我的良心难安,无时无刻不在谴责自己。
受害者家属兴许是受到太多被雄虫压制的迫害,他们都认为是最好的结果,可以告慰亡灵,雄虫终于得到惩罚
他们让我寝食难安。
我下死手
无力感拉扯着我,连呼吸都觉得累。
我对云舒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纯属医患关系。
说不上来的感觉,下次治疗的时候,换个医生吧。
我现在想活着,起码活得久一点。等我安排好慈安,再死。
他脑子坏掉,那么弱小,需要人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