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能清晰感受到血液在我体内疯狂流失。
我内心被巨大的喜悦所笼罩,这次我要死了吗?
我幸福的眯了眯眼睛,实在没想到慈安会有这样的能力,竟然能骗过安全系统。
我等啊等,想象中的窒息感并没有传来。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我好像,似乎,没死成。
“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多对雌父笑笑。”慈安鼻尖对着我的鼻尖,嘴唇擦过嘴唇。
慈安像是看出我的尴尬和防备,并没有刚刚那样逮到我就亲。
慈安的手修长,宽厚,很白,很柔软,像他这样健硕身躯的人,皮肤不应该那么柔软才对,反而应该硬邦邦的。
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轻轻的拍拍我:“睡午觉吧,要雌父讲故事吗?”
真是的跟慈安久了,脑袋都不好使。
我咬了咬下唇,清醒的情况下,实在叫不出口。
我几乎下一秒懂得慈安的暗示,紧抿着唇怎么都不肯再开口。
“你不是我的雌父,没有血缘关系,我跟你年纪相差不大压根机构不成亲子关系,并且我们没有户口本上,连亲人都算不上。”我一口气将全部实话说完。
慈安有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听他胡说八道,我翻身,将被子往头上一盖,就给屁股和背影给慈安。
他扒拉开被子,让我的脑袋露出来。
“年龄差在这,就差上户口了,我给你当雌君吧,这样我们就在一个户口上,我做你的伴侣,雌君,雌父。三重身份,我们的关系会更牢靠。”慈安眉眼弯弯,像是随口一说般。
“我知道你怕疼,我给你草怎么样,会很舒服的。”慈安笑容逐渐放大,露出那口大白牙,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乖,好好睡午觉,别激动,等你身体彻底好了,我就给你草,乘骑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让雌父来照顾你。”慈安揉了揉我的脑袋,嘴里却蹦出一句又一句的虎狼之词。
哪曾想,慈安伸出舌头在我的掌心舔了一口。
“到时候,就射进雌父的生殖腔里,雌父能含一晚上。”慈安还在喋喋不休。
“不要多想,雌父不是水性杨花的雌虫,第一次肯定是给你的,到时候第一次进入生殖腔会流血,要不要收集起来,当做纪念。”
果然慈安立马闭上嘴,“波”在我脸上重重落下一个吻,“乖孩子,睡觉吧。”
曲子很有安抚力,就好像被紧紧包裹在温暖的海洋,让人很安心。
“柔软是留给你的,睡吧,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