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季明抹了一把眼泪笑答,“我这一辈子只爱了江心一个人,那可是实在的两厢情愿,岳父母这么说,也是在怪我没有照顾好江心吧。”
个中女人男人低声窃窃,能听到都在不约而同地说江心太傻、不值得、不勇敢,甚至咎由自取。往往又会回到自己的身上,庆幸自己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叹息他天涯何处无芳草的执着。
“她来了,你们还会这么说吗?”
莫时春又站起身,指向门外,众人目光齐齐看去,门外昏昧一片,只有屋子里的灯光映照出去,廊下的灯光也照不过来,冷风萧瑟。
看久了,真的幽幽远远起来。
说完,她端着酒杯来到陈季明面前,泼到了他脸上,又转身离开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紧接着三两成群的留下一句“不打扰了”跟着离开。
还没走远,一阵咣啷声在她们的背后响起,又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回头看去,隐隐约约地从回廊上看见,刚才菜品与碗筷都撒了一地,“我是做了,我做了又能怎样”的声音发了疯地回荡。
陈季明招来的佣人听见声响立刻赶来收拾满地狼藉,许长菱牵过盼青的手也搭乘助理开的车回了家。
比起陈季明的悲愤癫狂、不知滋味的晚饭、祠堂里早已冷掉的香火,仿佛感同身受的苦痛更让盼青挥之不去,肖想那样没有如果的可惜。
途中,许长菱改了主意,经过花店买了一束花带盼青来到江心的墓前。
盼青第一次来到这样的陵墓,就像西方电影里的场景,一座座的近在咫尺,身周绿意葳蕤,更显风声。
“你说,风声里会有回答吗?”
盼青将花束放下,惊讶许长菱会问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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