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起身朝他笑了笑:“嗯,会的。都会被听见、都会被看见。”
“江心阿姨,我认识了一个人,叫盼青。”
盼青讶然地转头看去,风扬起她的长发,交错的发丝模糊她的视线,以为许长菱会提起今晚的事,但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为她理了发,牵过她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里一起离开。
她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身前响起,问她,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冬天了。”
“又一年。”
……
“我想看雪。”
“好。想看哪里的雪?我陪你去。”
盼青“嗯”了很久,也没有抉择出要去看山上的雪还是湖中的雪。
两天后,陈季明在家里烧炭自杀而亡。因为反对他娶江心而断联多年的父母驱车百余公里来到殡仪馆认领他的骨灰后,捧到了江心的父母面前,只是哀恸地说,他们俩的孽缘终于了了。
这天,盼青正在为许长菱剪枝墙下的蔷薇,无意中听许长菱说起,是他小时候,江心和她的妈妈朱贞郁一起种下的。后来江心病了,朱贞郁忙于工作,没有人打理了,但谢思厢来找过许长菱几次,那几次都等不及他回来,就重新料理了那些花木。于是她也从网上学了如何悉养,勉强能看出花的状态是病是好。
而许长菱又去开会了,下午才能回来。大概是年底了,他忙到连周末都很少能够休息。相比起来,盼青清闲得多,最近店铺里生意冷清,老板说天气冷,都让他们提早回去了,到了周末,就更不愿意出门,能做的事情就有许多。
有天晚上,许长菱给她发消息告诉自己要加班,问她有什么想吃的,盼青回复他自己下了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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