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的尘嚣,奉送她释缚焚榇。只是憾恨,不能长久。
譬如某一种躯体化的症状,和许长菱的分别,就像逐渐对声音的惊恐和厌恶,化为刀剑在耳朵上磨刃。
往往到说再见那时最深刻、痛苦。
然而她试图为自己辩解,她并非喜欢他,是基因干涉了她的意志,而这个本能仅仅来自于冲动与依恋。她并不了解他,但她能看到他为此展现出来的魅力、富有、仁慈,不过是一场完美的虚构。
辩解过后,她就减淡了那些依恋的情感,直到空白。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很纯粹。直到他逐渐主动的亲密与靠近,她才又开始一步步地沉浮。
实则许长菱并不知道他显现的无情,以为坚守原则就能够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脱出成无辜。
他将跪坐在地的盼青抱去了床边,又独自坐回椅子喝酒,本神游窗外夜色的目光,不知不觉支起了头首,转向床上熟睡的人。
盼青在他面前总是很听话,但她的心依然恣意,他训诫到的只是她身体的姿态,占据不到她的心。但在这个所谓的圈子里,不必要倾注自己的真心,而规则也只是规则,无法预测人心的变迁……就像他也会动情。
第二个人令他牵萦。他与她在同一场交响音乐会上相识,后来,他用大提琴与她的钢琴合奏了许多场舞台,两年依稀在目。无论是交付的身心还是合演的曲目,她说,都昭彰天生一对。当她剖白心事,其实他也想就此答应,可他不愿从这样的关系里转变为恋爱,他还是拒绝了。
她是个洒脱的人,没有被牵绊住任何,继续辗转多国各地参与演出,登机前给许长菱编辑了一段信息。她说,他们有缘相遇,灵犀相通,度过了一段愉悦的时光,她下定决心说出来,没能够在一起也没关系,只要知道长菱同样喜欢她就够了,其实长菱选择答应了,她反而也会拒绝,比起结局,她更衷于态度。
“一路平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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