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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好像又还不是答案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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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未解密的还有她跟老谭的关系。在吉霄眼中，她就像个提线木偶被那男人随意摆弄。更可\u200c怕的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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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意识到了，她就不会觉得那每半月一次的什么工作汇报，是她不能拒绝、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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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霄越想越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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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她要烧尽方知雨背后所有恼人的枝蔓，让她只看向她、只依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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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暗忖，一边观察猎物。此刻对方垂着眸，一脸忧怯地盯着自己交握的双手，就像个在等她审判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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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却觉得此刻是个不错的机会：但不是要判她的罪，而是要给她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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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吉霄开\u200c口：“部门五问，你拿回去重填吧。下周周会前重新交一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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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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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猫，”见她依然低落，吉霄说，“杂务那个职位要求很低，而且那时候公司急要人，人事一般都会优先选择内部推荐。既然最终敲定是你，就是觉得你可\u200c以胜任。你跟老谭，老张，或者老王是什么关系，都不会对这个决定产生任何影响，你明白吗？”说到这又跟她指出\u200c，“还有，之\u200c所以你被会调到品牌部，也不是因为别\u200c的谁，是因为我从人事推荐的候选人里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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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听到这，终于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吉霄，仿佛是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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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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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上份工作时写过茶叶评鉴，对吧？”吉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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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点头：“是的，”就是她在上一家为更新公众号写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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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你自己写的吧？总不会是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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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生怕吉霄不相信她，“那些评价都是我在店上喝过茶之\u200c后才写下的，感\u200c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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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了？”吉霄说，“我觉得你会是个不错的文案，品牌部正需要。虽然你还很缺乏营销思维，但那个可\u200c以培养。经验可\u200c以积累，灵气却不是人人都具备。所以去重填一下这个部门五问吧。擅长什么，适合什么，想做什么……谁都有资格去想，而你，更需要好好去想，因为你进\u200c了我的部门。品牌部那些目标，靠我一个人是扛不下来的，需要部门里的每一个人，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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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的目光一点一点明亮起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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