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了裘衣。
景昶同他对视一眼,冷淡地道了谢,踅身走出房门。
合逼宫
灵越走到启珩身畔伸出手正要替他褪去裘衣, 孰知却扑了个空,随着他躲避的一下, 双手不禁滞了滞。
锅中沸水翻滚, 热气氤氲升腾, 冒起喧嚣的响声。
“各府州……”
如实相告之后,她面色如常的娓娓道来,“是我想方设法的利用了他们的贪婪野心, 供我驱使, 便得到了今天的局面。”
亲自证实了猜测,启珩的心沉到了谷底,喉间涌上酸涩,愈发用力攥紧了灵越的手腕,难掩愠容。
“渤海子民无辜?那吴明国的子民呢?他们又何其无辜!谁能记得他们在火海中的惨叫,谁能记得他们本该是安居乐业、幸福快乐的活着。”
她略显失望的神色深深刺痛了启珩的眼,清婉的嗓音含着淡淡的悲哀,如一根长针戳进他的心。
他明明可以佯装不知,乘着一叶小舟在她所造的血海里一帆风顺登上王位,又为何要因区区人命而烦心劳神,诘问这种无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