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六国陈兵于我国边境,当真是内忧外患。”
置身于连绵起伏的叹声中,启珩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静静地看乌弈接下来要演什么。
“此计甚妙!”
乌弈转头蔼声询问启珩的意见,“王弟觉得可行否?”
又当又立,全都让乌弈一人占遍,末了还假惺惺来问他。
破天荒的没人唱反调,此事便暂且搁下。
“可行!”乌弈第一个出声赞同。
众臣工面面相觑,心下犯嘀咕。
臣工们瞧见如此正经的二王子身上竟隐隐有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派势,心中不敢小觑,细细想了想,并无任何异议,一时之间殿内肃静至极,也出奇的和谐。
“报!显德府六州发生地动,滚石泥流切断了一切进出显德府的道路,目前死伤不明。蒲州爆发大规模瘟疫,现已波及铁利府其余五州,钱都督下令铁利府只进不出,上书朝廷紧急求援。”
“不好了,一直盘踞在郿州的禅涅教首领煽动百姓们一起反了!安远府魏都督已派兵压制,但遭到了百姓们强烈反抗,安远府军死伤惨重。琼州将官来报,挹娄旧民发生动乱,他们深夜闯入了安州刺史府与琼州刺史府,杀了两州刺史,安边府姚都督得知后前去平乱之际被身边奴仆奋起击杀,眼下安边府群龙无首,治下已乱。松江寨水匪截断了长岭府通往
闻悉种种噩耗,臣工们怔忪不已,目眦欲裂。
“快点说,麓州到底怎么了!”
“麓州刺史被赘婿篡权杀害,头颅被挂上城门示众。那赘婿还另娶了集州刺史之女,现今集、麓二州已弃渤海国号,自立为王。”
听罢,乌弈和启珩脸色极其难看,肃着一张脸,不约而同地先瞧了彼此一眼,看出彼此神情的异样之色,惊觉这些事并非是对方搞鬼,神情愈发凝重,内心笼罩重重疑云。
一语惊醒梦中人,启珩眉峰紧皱,脑海中蓦地想起了灵越,紧接着一个可怕的想法逐渐成型,袖下的手悄然攥成拳。
连下好几日的雪在清早已停,雪色微霁,天空显出一抹清澈水晶似的透蓝,寒风浸在明烈的日光之下都添了几许温度。
案上香炉青烟袅袅,半幅绛色袖摆垂在案边,少女跽坐的身姿挺直又纤柔,乌亮的眸子专注地凝视棋枰,低垂的眉眼笼着层薄光,赋予了容貌安静且柔软之感。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都这么久了,你的棋艺还是没什么长进。”她叹了叹,视线随之偏了偏,移到了房门口立得笔直的启珩身上,嘴角抿开一点笑,眉眼立时变得鲜活起来,“你回来了,我叫人准备了你爱吃的暖锅。”
那人倒也不恼,好脾气的应承下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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