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蛇飞快张嘴吞下了蝎子,瞪着蛇瞳,仿佛示威一样沿着罐底大摇大摆地游弋了一圈。
“不,你没有猜错。”
她嗅闻之后,不仅不觉得恶心,反倒精神抖擞,唇瓣勾起漂亮的弧度,眼底却充斥着森然残忍的冷漠,面上一派怡然自得,十分享受生杀予夺皆由心而发的感觉。
灵越随手将瓦罐放置在一边,语声中染了丝丝愉悦,清亮明眸泛出虐杀过后志得意满的痛快之意,眼尾晕出浅浅的绯色,余光睇见珈蓝手上的宴帖,顺手拿了过来,阅罢一哂。
说话间,她把宴帖丢弃一旁,起身走到窗前,饶有兴致地远眺赏景,眸色渐渐的裹挟了丝缕捉摸不透的阴晦,像雾气般弥漫,嘴角笑意已是杳然无踪。
远处桨声汩汩,一艘画舫破开了水面薄雾,悠悠漾起层层波澜,锦缆牙樯,珠帘绣柱,朱漆重彩,精美豪华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