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样子,我还以为我b你大呢。”他说。
她觉得自己和他不是一伙人,等阿舅去找了警察,马上她就能回家了,她没想过这的警察并没什么用,自己离父亲更是有好几座城市,他找也找不到。
她总觉得奇诺是个小的,就不那么怕。他有时候回来倒地就要睡,她不许,还要抓着他问几句话的意思,也就这么一个人能g0u通了。他时不时偷点图画书看,她就凑过去b他教自己认词。奇诺半吊子水平,认字看图画书学的,有时候意思说不通,两个人吵起来,他g脆去偷词典。一开始他偷的英文的,指望上过英语课的看得懂,她说不行,才初一毕业怎么学得会。他设法跑了几个书店,总算偷到中西对译的,不过他也不识字,只能她解释着听。
火车站全是帮派的人,更别提和她最熟的那位就在那附近扒窃呢。她一开始恨他恨得不行,后来她看见有别的男孩绕路从汽车站跑了,被抓回来打,就差断骨头了。她才知道这黑帮b她想得要厉害要夸张。
“我没有出生证、身份证件,从小只会偷东西,你舅舅领养我,还做不做生意了。”他觉得好笑。
“这不行吧。”他不清楚这种事,想想也没这个道理。
她问奇诺想不想妈妈,奇诺说想不起来,她感到很扫兴,觉得这人无情无义,不想理他。奇诺没人说话很无聊,顺点东西回来讨好她,她不买账。直到他拿回来个马黛茶的杯子,泡了茶叶问她喝不喝,她有点感兴趣,平日总见有人喝。灌了一口像是药汤,她还是没吐掉,她以前就能喝点绿茶,也不是不能接受。喝完了两个人半夜都睡不着,她问
“你得想办法出去啊。”他却说。其实她只是问,明天睡不醒,没力气工作怎么办。
“那怎么办,你又不帮我。”她开始恐慌。
万一失败了呢。她早就不那么乐观,想说他能不能一起,声音也大些。奇诺说不行啊,他没身份的,只能在原处混下去。
“也不用担心我,我还有用呢,”明明没人问,他偏偏要讲,“新来的偷钱的都是我在带。”